文艺美学学科的定位问题与意义

2005年12月

　JournalofYunchengUniversityDec.2005

文艺美学学科的定位问题与意义

王清清,程江华

①

(广西师范大学中文系,广西南宁1004)

　　摘　要:文艺美学学科的论证存在学科品格的模糊化和对传统美学定义的狭窄化的问题。本文试图在提出问题的基础上指出文艺美学是美学研究的一部分,是在时代背景下对文学艺术实践的强调。它有利于发扬理论联系实践的优良学风并结合中国古典诗学,从而创立富有中国特色的美学。

关键词:文艺美学;美学;文学艺术实践

中图分类号:J01　　　　　　　　　　　　　文献标识码:A　　文艺美学,这一学科概念于20世纪80年代由胡经之教授提出之后,在世纪末的中国美学界掀起了对文艺美学学科定位、论证和研究的热潮。许多学界权威性的杂志刊载了很多与此相关的论文甚至还出了专刊讨论(比如《文艺研究》2000年第1期)。诸位学者在文艺美学的对象、方法、视角方面等等展开了多方论述。通过这样的讨论,解决了一些问题,重要的是开启了求真务实的学风,逐步拨正了美学研究的方向。

尽管学术界对文艺美学学科有着各自、系统的看法(可参看曾繁仁先生的《中国文艺美学学科的产生及其发展》一文所做的概括),但这许多的看法也并没有形成统一的认识,有些甚至还存在着对立和矛盾。但不可否认,它的提出具有时代的意义,那就是纠正中国美学自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以来过度的政治化、哲学化倾向,而呼唤其回到对具体文学艺术实践的关注中来。同时这也是符合中国古典美学、诗学的精神,有利于当代中国美学对古代传统的继承,并从此真正地发展出具有深刻意义和影响的有中国特色的美学。

本乎此,我们就不必又忙着从本体论的意义上重新给文艺美学一个定位(这正是违背了文艺美学所呼唤的关注实践的学风的),而是不妨先将它放置在美学研究的大环境下真正地禀着求真务实、注重实践的学风,切实地耕耘出文艺美学的一方天地。

一

文艺美学自20世纪80年代提出到现在已有20年的历史,可对于学科的定位和学科的性质、归属等问题的争论却一直在持续。但在讨论的过程中有两个误区,我认为是值得提出来的,那就是:一、对文艺美学之品格的模糊化;二、对传统美学定义的狭窄化。

一门学科的提出和建立都应当具有的品格,这应该是勿庸置疑的事情。其是为,应当指的是它区别于其他学科的差异性。对于文艺美学来说,只有找到其与美学、文艺学乃至艺术学有很大不同的东西,才成其为“文艺美学”作为一门新兴的学科之特有价值。

应该说,这个问题在学科提出伊始,就成为文艺美学学科的提倡者们论证的核心问题,学者们也确实进行了大量的研究。可惜说服力不强。

有代表性的比如曾繁仁先生的表述。他列举了文艺美学学科的五大新的内涵以资证明文艺美学的品格:一、新的视角,应该有传统的美学、文艺学的纯理论研究面对鲜活生动的文学艺术现实;二、新的方法,主要采取自下而上的研究法以及文化研究、心理学研究、原型研究的方法、比较的方法等;三、新的资源,除涵盖了美学、文艺学以及艺术学的所有范畴外,还包括西方理论范畴、中国当代成果、中国古代美学与文艺学的优秀遗产以及各类部门艺术的成果。特别是当前具有广泛影响的电视文艺与网络文艺;四、新的体系,其中心范畴是美的艺术;五、新的精神,包括时代精神、21世

[1]

纪中华民族炎黄子孙的伟大复兴精神等等。

如果我们从一个美学研究者的眼光来看待以上洋洋洒洒的五点,却实在找不出一些“新”意。比如我们可以反向论证:美学就不面对鲜活生动的文学艺术现实?美学就不采用自下而上、文化研究、心理学研究诸方法?西方理论范畴、中国当代成果、中国古代美学等等就不属于美学研究的范畴?它如“美的艺术”云云则显然袭用美学术语了。

这样的定位显然不能令人满意,也无法找到文艺美学的品格,可惜这样说服力不强的论证还有很多。

同时,很多研究者们在论证文艺美学学科时有意无意的总将美学研究狭窄化则更令人无法接受。我想强调的是,美学不是美学原理,不是“纯粹的”理论研究,美学也并不仅仅等于哲学美学或者文学美学。

比如钱中文先生对文艺美学的定义:“在文艺现象的阐释中,有纯美学的研究,也有专注于文学理论的研究,同时出于实践的需要,也出现了一种既非纯粹的美学理论研究、也非纯粹的文学理论的形态,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一个新的学

[2]

术领域,这就是文艺美学。”首先将美学研究狭窄化为纯美学、理论,然后在本属于美学研究的诸领域划出一块天地,并以“新”名之曰:文艺美学。美学狭窄化的倾向在此显露无

①

收稿日期:2005-10-16

作者简介:王清清(1982-),女,湖南永州人,广西师范大学中文系美学专业2003级研究生。

・11・

© 1994-2009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疑,可以说,没有谁的研究是“纯粹的”美学理论研究和“纯艺术实践的形下关怀。粹的”文学理论形态,黑格尔不是,刘勰更不是。胡经之先生胡在其文艺美学发轫之作《文艺美学・序言》里明确提在谈到文艺美学的独特性的时候也不得不将美学狭窄化为出了文艺美学研究的来源和方向:“文艺美学就应着重研究美学原理:“文艺美学不像美学原理那样,侧重基本原理、范艺术活动这一特殊审美活动的特殊规律以及审美活动规律

[3](P2)

畴的探讨”,可以说真正的美学专著并不是美学原理,在艺术领域中的特殊表现。从美学的历史发展看,黑格尔的所谓的美学原理大约在学生考试时是有大用场的。而我们美学研究中心已转移到艺术领域,他把自己的煌煌巨著称为从这种将美学狭窄化的论断当中似乎可以看到试图将文艺‘美的艺术的哲学’,使美学拓展了一个新的境界。”胡在这美学化的学者们的尴尬处境。那就是该学科在研究对里强调的是文艺美学的“艺术哲学”性质,突出了文艺美学象、论证方式以致学科肇因、哲学传统上都对美学、文艺学和的艺术特性,并指明了文艺美学的历史源流。艺术学有着很强的依赖性。实质上,这种依赖性又是无法摆随后他也说明了文艺美学作为艺术研究内蕴的美学特脱的。因为它们本身的基因就是相同的,合而为一的。质:“文艺美学应全面研究艺术活动(不仅是艺术生产,也包

至于认为文学美学就是美学,或者相反认为美学不包括括艺术欣赏)中不同层次‘美的规律’及其相互联结。相应文学,这些可能都是我们受苏联文艺学概念的错误影响,“实地,当然也应研究艺术作品中不同层次(普遍、特殊、个别)的际上,从20年始,苏联所说的‘文艺学’讲的就是文学,审美价值的相互联结。……这样的美学研究在我们这里还[3]P11(重点引者加,下同)他不但不涉及或极少涉及文学之外的音乐、绘画、建筑等各们艺术。不是太多,而是远远不够。”

[4]

所以,这个‘文艺学’就是或主要就是文学理论。”这些刘指出了文艺美学的研究重点是艺术活动和艺术作品,而且也纲纪先生在他的《关于文艺美学的思考》一文中已有详细阐表明了文艺美学的研究是隶属于美学研究的范畴之内的,这释,兹不赘述。种观照艺术实践和艺术规律的美学研究在过去的中国进行还有的就是有些学者在讨论过程中有一些不很务实的的太少,“文艺美学”正是作为对此的强调而相应提出的美论述,这些就明显违背了文艺美学所倡导发扬的求真务实、学研究。立足实践、自下而上的治学方法。比如上述曾繁仁先生所述美学的研究领域是宽广的,它大致包括三大领域:美的的时代精神、21世纪中华民族炎黄子孙的伟大复兴精神以本质,美感和艺术。在胡看来,文艺美学是奠基于美学研究及“挣脱二元对立”、“摆脱传统美学”等等在我看来都还不的基础之上的:“文艺美学的研究必须以整个美学和诗学研

[3]P2

是刚刚兴起的文艺美学所能全部承负的。而以下有些学人究作为自己的基础和参照系”。在这个基础之上,文艺美的论述则使人觉得有些可笑了:“文艺美学这一学科的提出学又是侧重于文学艺术的研究:“美学的领域并不只限于文

[7]

和理论建构,是具有原创意义的。虽然它还很不完备,但它学艺术,但文学艺术仍然是美学关注的重要领域”。这种毕竟是由中国学者首先提出来的,有的学者说,文艺美学是对于文学艺术实践的切实的美学关注,扩大了文艺学科研究‘中国当代学者对世界学术的贡献’,这一结论是有充分的的视野,为其提供了新的视角和方向,使美学的抽象理论“回

[5][7]

事实依据的。”只不知他的“充分的事实依据”从何而来,返到艺术实践,从而在更高阶段上把握艺术活动的整体”。文中亦未表述。而事实是几乎所有文艺美学学科的倡导者文艺美学是从美学研究领域出发对文学艺术实践的着都承认它还是一门新兴学科,尚待充实和完善。如曾繁仁先力强调,这不但是文艺美学学科的提出者胡经之教授的观生就明确指出:“一门学科的五个基本要素我们都大体涉及点,学界很多有洞见的学者也有类似想法。比如美学界泰斗到,但仍是极不完善。这正说明文艺美学学科作为新兴学科级人物刘纲纪教授明确表示:“我认为目前我们所说的‘文的特性。它是一门尚在建设发展中的学科,诸多问题尚需丰艺美学’其实就是美学,并且只有作为美学来看才能真正研富完善。”一语道出了文艺美学学科的初创性、缺陷性以至于究清楚……它所要研究的对象本来就属于美学或‘艺术哲还是幼稚的。也说明了正因为该学科的不完善,所以更需要学’”,“‘文艺美学’就是美学的一部分,即对艺术(包含文学者们的正确务实的推动以结出丰硕果实。所以看到这位学)美的研究,或者就是黑格尔所说的‘美的艺术的哲

[4]

作者如此认真地宣称文艺美学已经就是“中国当代学者对世学’”。界学术的贡献”就不禁令人哂笑了:这种对世界学术的贡献基于此,我认为文艺美学就是美学。当代对文艺美学的岂是自家封的?提出和关注是从强调文学艺术实践的角度出发的,这是中国

可以看出,即便去除这些不严肃的论断,文艺美学论者现代美学自上世纪初发轫以致现在都缺乏的形下关怀。文们还是在哲学的层面上对学科性质进行思辨考察,尽管他们艺美学作为中国美学几十年发展历程的拨正,其意义也就在的态度是积极的,想法是美好的,所做的努力也是辛劳的,可于此。收效甚微,且容易引起模糊和混乱。问题的重要性还不在于三此,而在于我们应当切实地运用文艺美学强调的“形而下”文艺美学是美学,它更是强调艺术实践的美学。如果我的方法,致力于在具体文学艺术实践里面找到“文学艺术的们把对文艺美学的关注当作中国实践美学讨论的变体,那么

[6]P11

审美特性和审美规律”。而不是用这些学者们极力反对刘纲纪先生也就是从这一观点出发来看待当代文艺美学的的“玄学”方法再去陷入一场关于“本质”的论争。研究,文艺美学研究的理论意义也就在于此。那就是,理论

二联系实际,强调文艺理论、美学思辨和文学创作、艺术实践的

文艺美学是借用文学艺术来研究美学问题,同时又用美联结与融合。学理论来观照文学艺术实践。胡经之先生也正是从文艺与应该说中国的美学研究是一个具有特殊意义和魅力的审美的关系出发来深入探讨美学问题,并进而提出文艺美学领域,它在现代中国时代的变迁中总站在时代的浪尖,成为概念。可以说,胡提出的文艺美学不可否认的是一个美学的社会思潮的风向标,既为理论的普及和政治意识形态的渗透范畴。而当代文艺美学概念的提出是痛感于中国美学学科劈风斩浪,也为自己的政治化、意识形态化的负累而举步维建制的缺失和长期以来对文学艺术实践的忽视,因此,把文艰。20世纪50年代文艺政治学占了绝对上风,这时的文艺学艺术实践提到突出位置加以强调,以唤起美学研究者们对研究具有突出的政治倾向性,文艺如何为政治服务是当时研

・12・

© 1994-2009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究的主题和中心;60年代出现的第一次美学热潮讨论的是美的本质问题,即集中在美是主观的、客观的还是主客观统一的哲学思辨上;进入到80年代后,美学又顺应时代的声音,被赋予了新的使命,“开放改革给中国带来了新的憧憬和希望,审美理想之光引发了八十年代的新的美学热潮,但这时的美学已不是停留在哲学的思辨,而是着眼于思想的自由,美被看成了自由的象征。”[7]

长期的思辨重负使得中国美学几乎丧失了对具体艺术实践的批判能力,研究美学的学者们倾注了全部的精力去讨论形上问题。除马克思哲学之外,黑格尔的体系化的思辨哲学几乎成为后的中国唯一“合法”的哲学:“曾经又一度它是唯一可以正面研究的西方哲学家,他的话具有仅次于马列经典作家的权威,不仅为哲学界,而且也为其他人文学科的研究者奉若神明。黑格尔研究(主要研究他的辩证法)是

[8]

哲学研究中的一门显学”。因而有了王元化的《读黑格尔》、《思辨随笔》等。除此之外,康德也是研究的重镇,比如李泽厚的代表作《批判哲学的批判》。在那块贫瘠的思想土地上,形上思辨哲学的张扬和流行可见一斑。80年代以后,各种西方思潮涌入中国,人们的视野逐渐开阔。在美学界,实践美学也占据主流。由于有了长期的经验和教训,人们意识到扪虱而谈的玄学作风并不能解决实际的问题,实践证明建国以来对美的本质的探讨并没有留下更多的成绩,出于对以往政治美学、形上美学的一种“拨正”,美学界发出了回到艺术实践的强烈呼声。

文艺美学正是在这样的思潮下诞生。它的目的是倡导艺术哲学对艺术实践的具体关怀,认为美学理论必须与艺术创作有机结合,才能真正创造出有价值和意义的中国美学。

王元骧指出:“我国学界提出‘文艺美学’这个概念的目的和意义,在我看来就是要求我们把对美的哲学思考与艺术活动实际经验的具体分析结合起来,使哲学美学更能在艺术

[9]

实践活动中发挥它应有的作用。”所以文艺美学的研究就是将美学的相关理论与艺术实践经验的感性材料结合起来,使理论不至于成为无源之水,也使得对于艺术实践的研究成为有本之木。他并由此提出文艺美学研究的方法是“把原来纯属于演绎的、思辨的、自上而下的、‘蜘蛛织网’式的方法转而向归纳的、经验的、自下而上的和‘蜜蜂采蜜’式的方法开放”。通过这样的研究方式和方法,既“充分吸取了哲学美学的研究成果”,又观照了艺术实践,有利于对艺术经验的

[9]

有效反思,从而“既不脱离经验又实现对经验的超越”。所以,文艺美学不同于艺术理论在于它的哲学韵味,不同于哲学美学则又在于其扎根于艺术实践,它是二者的有机结合。

应该说,文艺美学的提出是针对建国以来美学界过度的哲学倾向,它试图克服以往美学研究的重思辨而脱离实际的境况,并使之成为“一种较为具体的语言”。其实这种思想在西方由来已久,只是由于上述之原因在中国并没有及时传播开来。某种程度上可以说这是19世纪法国孔德倡导的实证主义研究在20世纪末中国的一次“回光返照”。虽然二者在影响程度上不可比拟,但在形式上却极其相似:都是对事物的本质进行了一番艰苦的探讨之后才幡然省悟,并由此举起解构大旗,“拒斥形而上学”、“反本质”,主张将哲学思考与经验事实的科学考察相结合。所以,我们也可以将中国文艺美学学科的产生和发展的社会根源看成是:一、对单一的哲学思辨的厌弃;二、实证科学思潮的兴起。

因之,刘纲纪先生认为对文学艺术的研究“合理的做法

是把实证科学的研究和哲学的研究内在有机地结合、统一起

[4]

来”,这是他在美学的基础上推动文艺美学发展的方向。

这样的思想脉络,这样的思想认知也在美学界形成共识。胡经之先生认为“如果美学只停留在争论美是客观的还是主观的这样抽象的水平上,这并不能解决艺术实践中的复杂问题”,“这种艺术活动的审美本质和审美规律,应该获得系统的研究,为了和其他美学相区别,我把这称之为文艺美学”。胡也主动地避开长期以来国内美学界对“美的本质”问题的形上思考,将问题的切入点锁定在对艺术实践的切实研究之上。所以,他在《文艺美学》一书中说道:“[文艺美学]不仅需要把文学艺术和非艺术的产物作比较,而且必须将不同形态艺术(文学、绘画、音乐、戏剧、电影等等)作比较,在比较中探索异同,找出普遍、特殊个别的不同层次的性质,

[3]P11

作出综合的研究。”文艺美学研究必须强调在实践中求真知,同时这种结合具体艺术实践的文艺研究方法也是符合中国古典文艺理论的思想理路的。中国古典文艺理论缺少抽象思辨的哲学气象,多是对具体文艺现象的瞬时体悟。但正如宗白华所说:“在中国,美学思想却更是总结了艺术实践,回过来又影响着艺术的发展。”所以,我们建立当代的中国文艺美学应该在中国古典的文艺学基础之上吸取西方系统的美学理论,从中国的艺术实践出发,由感性的体悟上升到抽象的哲学层面,并进而对艺术作品提出新的要求,影响艺术家的创作。这是一个“实践→抽象→更高的实践”的整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起提高和升华作用的就是文艺美学研究。这样的文艺美学研究“始于迷惘,终于更高水平的迷惘。然而,寻求艺术的生命意义和人的感性审美生成的奥秘,是

[3]P19

我们必得领有的使命”。

以是观之,本体论、形而上意义的学术研究依然顽固地把持着美学研究诸领域,而真正关注文学艺术实践的文艺美学离我们似乎依然还很远。如果学界诸仁能真正放下对学科定位、本质、方法等等的哲学探讨———“少谈些主义,多研究些问题”,切实地发扬理论联系实践的优良学风并结合中国古典文学艺术实践的既有成果,这样才能一步一步、脚踏实地,从而卓有成效地创立富有中国特色的美学。

参考文献:

[1]曾繁仁.中国文艺美学学科的产生及其发展[J].文学评

论,2001(5).

[2]钱中文.文艺美学:文艺科学新的增长点[J].文史哲,

2001(4).

[3]胡经之.文艺美学[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4]刘纲纪.关于文艺美学的思考[J].文学研究,2000(1).[5]陈定家.关于文艺美学学科定位争论的回顾与反思

[J].文论百家.

[6]胡经之.胡经之文丛[M].北京:作家出版社,2000.

[7]胡经之.文艺美学的反思[J].江苏社会科学,1999

(6).

[8]张汝伦.黑格尔和现代国家[J].读书,2001(10).[9]王元骧.“文艺美学”之我见[J].河南师范大学(哲学

社会科学版),2001(4).

[10]胡经之.文艺美学论:自序[M].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

版社,2000.

【责任编辑　马重阳】

・13・

© 1994-2009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