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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保红文学翻译小说英译汉作业

来源:小侦探旅游网


方明明 文学翻译小说英译汉

从土耳其来的侄儿

伊利亚斯·哈里尔著

去年的一天,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我的侄儿没打声招呼就从土耳其来了!我上一次见他时,他才到我膝盖,像蚱蜢似的小不点儿,长了一双怯生生的眼睛,两只像一双扇子的耳朵,没了俩门牙,头发短短的,和永远脏兮兮的手。你知道,每一个侄子基本都长这样儿。我喜欢这孩子,对他很钟爱。用他那小不点的身高,他总是仰脸瞅着我好似在看一根电话线杆子,他的大眼睛笑着总能把我逗乐。从短裤里露出的两条腿有点罗圈腿。两只眼睛虽然直视着你但有点斗鸡眼。我看着他的时候有点怜惜他··所以我从来没有对他发过火也没有打过他。我俩说话时,他肩膀上好似放的有重重的东西,表现出防御的样子。他要是犯错了,这个特点会更明显。他的眼睛渐渐湿润,声音小的都听不到;颤抖的像一片叶子。谁看见他都会以为他是一个孤儿会为之难过。他们就想给他点儿钱或是一些糖果。因为一些事我打过其他的侄子,但是从来没碰过他一根手指头。我爱他还爱不够呢!

在家时,不管谁惹大人生气了,我的这个小侄儿都能让自己离得远远的。要是你跟他说话,他就不回答。如果他回答了也是声音小小的。你就是打他他也是安静的。挨打的时候,叫的声音不是越来越大,而是逐渐降低。因此,打他的那个人怒气会变成同情,于是这小男孩就逃过了更多的惩罚。我是很久之后才总结出来,他跟其他人说话时,既不会罗圈腿也不会斗鸡眼耳朵更不会像飞落的叶子。还有,他生气的时候,他知道怎样吵个不停。要是他知道危险临近(要挨打了)他就会罗圈腿、斗鸡眼、耳朵拉长。

我移民加拿大之后有十五年没见到侄儿了。现在他已经长成魁梧的大小伙儿了,英俊

健壮!表示欢迎之后,我问了他一些问题,想知道他来这里的原因。

“侄儿,你想找什么样的工作啊?”

“啊,蒙主的恩准,叔叔,我愿干任何的工作。我什么都能干。只要说得出来我就能干。我什么都干过。干过木匠、电工、货郎、修鞋匠、裁缝、汽车修理工;您还要吗?这些我都干过。”

“糟糕!这么说你没上过大学?”

“叔叔说的是什么话,我读完了法学院。”

“非常好,我的孩子。但是,你怎么有时间做所有这些事情呢?你只有23岁啊!你如何干了这些工作还上完大学的啊?”

“叔叔,您就别管这些细节了。就像您只吃葡萄,不用管不用问葡萄园的事。您要是不相信,您给我随便拿坏的电动缝纫机、收音机、电动刮胡刀或是榨汁机,我都能修好。我把旧衣服翻新,您根本看不出来。我要是把装手绢的衣兜翻过来,看上去跟原来一样!旧衣服当新衣服卖,并不是什么难事嘛!如果您想要的是吃的,今儿个就让我给您做吧!看看我做的饭是不是很好吃,您吃都吃不够?那余香会香上一百年哟!没有什么我不懂的,叔叔!”

我知道我们的孩子都学会了吹牛。我知道各种各样吹牛的。但这孩子这种吹牛法我还没见过。更甚者,他还学过法律!符合逻辑点吧,我暗自思量。要是一个人用两年的时间学一门手艺,学完所有这些得花上十五年的时间。“丹麦的有些东西乱七八糟”,是真是假

一会儿就知道了。

“你能在这里找到什么工作?忘了法律吧。加拿大法律不是源自罗马法。《拿破仑民法典》在这儿没用。”我告诉他。

“拿破仑法?那是什么东西?我们没学过。”

“你是说你不知道谁是拿破仑?”

“不知道。”侄儿回答道。

“嗯、、、那么,你学的是什么历史啊?”

“普通历史,叔叔。其实我们没有历史老师。一个来自附近军团的陆军上尉是个历史爱好者,他来给我们上课。他教我们如何带兵如何修武器。因为他,我成了第一号修理枪的工人。你想拿什么只管拿来!我蒙上眼睛也能把一挺机枪拆了再装上。我甚至会修理笨重的坦克。如果你愿意,我会用一根水管子给您做出一支手枪来!有关武器我懂得可多了。我们那上尉过去常常说:‘等你弄懂了武器,你自己就会创造历史。没有必要学习别人已经创造的历史!’我不知道谁在战斗中打败了谁,也搞不清是哪一年。我才不在乎呢?那玩艺儿能使我有权吗?全是空话!不!如果这右臂强健有力,得,别的管他呢!”

“侄儿,很好!明天你去首都大使馆登计。”

“叔叔,我们要去华盛顿吗?”

“我的天啊,华盛顿是加拿大的首都吗?谁教你的地理,我的孩子?”

“喔喔,叔叔,看您问的。这一辈子谁会问我加拿大的首都啊。相比之下,我学了很多有用的东西。要是您的外套坏了,加拿大的知识会帮您省钱呢还是缝纫的知识呢?告诉我吧叔叔。我们地理老师教我们的都是有用的东西。我们学校的地理老师阿莫·特摩尔辞职后开了一家杂货铺,之后,镇上的裁缝卡西姆·埃芬迪教地理课。他是懂得识文断字儿的。他教了我们六年。我们学了很多!我们每年学做两种样式的衣服。我们打补丁,还学会了熨烫衣服!我们学会了缝裤子。我们老师说:‘学会这个你一辈子就不会忍饥挨饿了。别记那些靠不住的外国城市名儿,也别学那些城市的河流,学些有用的东西吧!那些个知识除了爬山把你的鞋子磨破以外,还有什么用处呢?你有什么破理由学习柏林或伦敦的人口呢?那数量难道不是每年都在变吗?不仅是年年变,而是天天变,每小时都在变!成千的人死亡,出生,来了,去了……难道那些地理学家没有脑子吗?他们还总是不厌其烦地给学生提供错误的数字。”

“卡西姆·埃芬迪裁缝过去总说,‘现在看见了吧!看看文学老师海达尔的房子,再看看我的!现在告诉我,谁的知识更有用?海达尔·贝伊会写诗,但他吃不饱饭;所以这种知识有什么用呢?来看看谁的知识能提供更多面包、黄油和蜂蜜。来看看谁过的日子更舒坦。要注意我所说的话!学好我教给你们的,你们吃面包时就不会没有黄油和蜂蜜了!”

我惊讶地听着我侄儿说的话。他说的可能都是对的。我将我的处境跟他一比,我发现我们之间有差距。我是一名历史学研究生导师,53岁。过去的15年我一直在这所大学每年冬季都要学新知识,我意识到我落后了。不管这个,在同样的职位上,像驴尾巴一样,我一直教书,希望能升职。就凭这种生活方式,我似乎是一事无成。

“我的孩子,很好,你的数学怎么样?”

“好极了叔叔,一点儿不会出错。我们从开头学数学。没有比我们老师更好的数学老

师了。如果你找遍土耳其,你都找不出更好的老师。麦森教我们数学。他在一家大机关当会计。他教我们怎么样数钱,怎么样把多余的钱放进保险柜,怎么样讨价还价。”

“他讲加法和减法的窍门,给我们留下的印象特深刻。比方说吧,买东西的时候,加法是一回事;而卖东西的时侯是另一回事。减法也是同样的道理!可不是随便谁都知道这些窍门儿的!麦森这个人,他敢借故搪塞政府。他年年都准备税款返还的事儿,但里面根本不可能发现错误。政府给他出好几千里拉的钱:‘来当我们的财政部长吧!’他还不干呢。‘我只做自由的奴隶!’他答道。他的的确确是个谦虚的人。太糟糕了,我们没能跟他学习乘法和除法。不过没关系,有了加法和减法,我就能对付过去了。感谢主,我还没有上当受骗过呢。”

“好吧,孩子。你就学了这一点儿东西,上学没有困难吗?”

“什么困难,叔叔?老师在我们这里才有困难呢。对我们来说太容易了。这次我学了汽车修理。读法学第二年,我们的国际法教授生病了一整年都没来学校。这一年,我去了汽车修理厂工作。我负责修理汽车。美国游客过去常常在我们那里修车。所以我在提高英语水平的时候也学习了外币和兑换的知识。那一年我挣的和教授一样多。”

我开始越来越感兴趣。这样的教育哲学我很陌生。他们是在符合世界潮流的世界里教育学生的。

“好,孩子,那你学习木工是代替什么课呢?”

“什么也不代替,叔叔。我们的民法老师在学期一开始就突然去世了,我就在一家木工店打发业余时间。叔叔,我不后悔自己学了这个。我们的房子是我自己盖的。地基、墙、

天花板、家具——一切都是我弄的。不过我没在那儿待太久。”

“六个月之后,一位老师来了我们医学院,他是一个内科专家。从他那儿我学了很多和民法有关的东西。他上医学院时,恰巧他的一个老师死了;一个教民法的老师就过来教他们。所以,他那么多的法律知识就是这么学来的。那一年他也使我们增长了健康方面的知识。如果家里有人病了,我或多或少就知道病情。我懂得怎么样开阿斯匹林和奎宁。我在游轮上工作的时候,有两个季度我都给人量血压,挣了不少钱,我差一点儿就要当医生了!”

我侄儿知识的宝库无穷无尽。哪一行他都学会了一些。在加拿大,他工作是换了又换……在哪儿都干不长久。他干哪一行都是三流的,所以他们就炒他的鱿鱼。有一天,我们发现他收拾行李回到了土耳其。根据我们最新的消息:一年之间这孩子成了百万富翁。

我们互相通信。在每一封信中他都写道:“努力教你大学的课吧,哈!”

柠檬夫人

卡蒂著

我们称呼她“柠檬夫人”,因为她展示给大家的永远是一张讨人厌的脸,还因为她种的长在她家前花园的两棵大树上的柠檬是我们见过最好的,。我们经常好奇为什么她这么讨人厌可是柠檬却种的这么好——但是我们对她一无所知。她是一个老女人——至少70岁了也或许年龄更大。

由于我们被告知必须尽快搬走,有一天,我们去看出租房子广告上的房子,去了指定

的地址才发现那个房子是柠檬夫人的。

在那天整个的谈话过程里,她没有冷冰冰的。她说这房子一个月之内还不能搬进来住,因为有45个要租的,甚至还有可能增加,她必须好好选择谁才是最适合的租房人选。她一点不敌对,很坚定真诚。并且我猜测我们可能不是最终会被选中的人。

正在我和我丈夫要离开的时候,我问道:“您是怎么种出这么好的柠檬的啊?”她回我一个笑容,虽然很冷淡,但这改变了她整个的表情,让她看起来很亲切同时又有点让人怜惜。

“我种的柠檬确实不错。”她回答道。我们接着告诉她每次路过时我们是有多喜欢这些柠檬,于是她开始告诉我们很多关于柠檬的知识。“我想你们知道修剪的一般理论吧?”她问道。

“啊。”我的丈夫说,“我知道果树和玫瑰需要修剪,但柠檬树不能修剪,或者我知道的就这些。”当他从柠檬夫人的表情看出自己可能说错时他补充了最后这几个字。

“不对。”柠檬夫人说,“你要想让你的柠檬和我的一样好你就得修剪。可修剪的是什么呢?”

“嗯,为了剪掉死枝和病枝,为了阻止一枝妨碍另一枝,为了让阳光照进树干,是为了长出更好的芽儿。”

“回答得很好。”柠檬夫人说,“那么为什么你认为有死枝病枝的柠檬树长出的柠檬更好呢?你为什么不让阳光照进去呢?病芽儿怎么可能让树长得更健康呢?”

“我压根没考虑这个。”我丈夫坦陈道,一点不觉得丢脸,因为他以自己是有创见的思想家而自豪,他允许一个老妇人比自己思想更有深度。“这儿的每个人都说你不允许给柠檬树修剪,所以我认为那是对的。”

我们很感谢她告诉我们这些信息,随后我们就离开了,与以前相比这次的交流改变了对她的看法。我们甚至感觉有点喜欢她了。

在接下来的三周里,我们又陆续看了几家有可能出租的地方,但都因各种原因不能租给我们。最后,我们找到了一家很适合我们的,我就告诉柠檬夫人我们不再需要她的房子了。

她很友好,招待我们喝下午茶,以她一贯的精准细心的风格说:“我很高兴你们找到住的地方了,我的房子一般不租给有孩子的家庭,尤其是男孩。这是我自己的原因我很抱歉。我本来已经决定租给你们了,因为你们喜欢我的柠檬,我觉得我们会相处愉快的。”

我走的时候,她搁我手里一个袋子,里面装了两个大柠檬。是我见过最大的柠檬——超大个没有一点瑕疵,要是再大点我就拿不住了。走到大门口我往回看,看到她甜甜的笑容,我都疑惑之前为什么会叫她柠檬夫人。

之后丈夫告诉我:“没有人能像她一样把柠檬种的那么好并且一点也不以自己的成绩骄傲。我们谈论柠檬在心理学上是很有意义的。”在那之后,这个想法好多次都起到了好的效果。

我们租的房子里,种着一棵衰败的奄奄一息的老柠檬树,虫子一直在折磨着它风烛残年的身体。看着树,丈夫伤心的摇摇头。“恐怕再照料它有点晚了。”他说道,但是他打定

主意狠狠的给它剪枝。我们在那所房子里住了四年,从第二年开始,我们每个人每天早上都能喝到柠檬汁,我们离开的时候从树上摘了两个60磅的柠檬带着,走之后一位朋友写信问我们为什么在走的时候没有摘走柠檬。

我们仍叫她柠檬夫人,但是这个名字代表的是纯纯的爱意。

憎恨

(节选)

亨德里克·威廉·房龙

战争突然结束了,希特勒被捕,抓到阿姆斯特丹。军事法庭宣判判处他死刑。但是应该怎么处死他呢?枪击或吊死都太快太便宜他了。之后有人说出了每个人的心声:必须烧死这个给人类带来难以想象痛苦的恶魔。

“但是。”有名法官反对道,“阿姆斯特丹最大的广场只能容下10000人,可是7000000名荷兰的男女老少都想看希特勒烧死的全过程。”

于是另一名法官想出了一个主意。把希特勒绑在柱子上烧死,引炸火药点燃木头。火药的引火线从鹿特丹港出发,经过代尔夫特、海牙、莱顿市和哈勒姆主干道最后到阿姆斯特丹。这样围在这些城市大街上的数百万的人们就可以亲眼看见引火线点燃一路从北方烧到烧死希特勒的柴火堆上。

公民投票决定这个提议是否是合适的惩罚方法。结果4981076:1通过。一个反对的人认为应该把希特勒五马分尸。

终于这个重要的日子到了。仪式在六月的一天凌晨四点开始。伴随着感恩赞歌合唱,一位母亲点燃引火线。这个女人的三个儿子因破坏活动被纳粹枪杀了,可是他们并没有破坏纳粹活动。人群中传出胜利的欢呼。

火花慢慢地从鹿特丹烧到代尔夫特,一直烧到阿姆斯特丹大广场。人们早就从国家的各个角落奔赴这里。特设坐席留给了老人、残疾人还有死难者亲属。

希特勒穿着黄色长衬衫,绑在柱子上。他保持着强忍的沉默,直到一个小男孩爬上圈起这位德国前国家元首的柴火堆,在那儿立了一个牌匾,上面写着:世界上最伟大的刽子手。这加重了希特勒压抑的情绪逼得他来一场往日的长篇大论。

众人打着呵欠,因为观看这个小个子男人说话是很奇怪的场景,好似他在给他的同胞做演讲。然后嘲笑声迭起让他闭嘴沉默了。

现在这一天最重要的时刻到来了。下午约三点钟的时候,火花烧到了阿姆斯特丹郊区。突然,响起了阵阵敲鼓声。接着,人们唱起了国歌《荷兰》,以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感情在唱。希特勒现在灰头土脸下巴收紧徒然紧张起来。

国歌唱完时,火花就离火药几英尺远了;再过五分钟,希特勒就要恐怖的死去。人群发出憎恨的叫声。一分钟时间过去了。又过了一分钟。人群里恢复了安静。现在引火线就剩几英寸了。就在这个时候令人难以相信的事情发生了。

一个消瘦的矮小男人从守卫兵那里偷偷钻出来。谁都认识他。他的两儿子是伞兵部队的,被机枪扫射而死;他的妻子和三个女儿死在了鹿特丹大屠杀里。从那之后,这个可怜的老人就神经错乱,终日漫无目的闲逛,靠慈善机构救济——让人同情的受害者。

但是他现在的所作所为让人们气的脸色发白。他竟然故意踩到引火线上把它踩灭了。

“杀了他!杀了他!”民众大叫道。但是这个老人平静的面对着充满威胁的人群。慢慢的他举起自己的双臂朝向天堂。之后以满是愤怒的语气说:

“现在咱们再重新来一遍!”

Thanks for the Letterbox

Lin Rongzhi

Recently, the public security in my town was a little unsafe. It was believed that a gang of larceny from somewhere broke the door, pried windows and stole something when the owners were on work.

The day before yesterday witnessed the self-employed household was stolen, who ran Wangma Computer Software Company on Dongkai Street.

Yesterday, a specialized household was stolen again.

And today an official family on Aimin Street is mopped up, too.

The message spreads very quickly, curling residents’ hair around here. The police can’t crack the case. And what they can do is only arrange the neighborhood committee to promote knowledge of anti-theft from home to home.

As a matter of fact, without the popularization, they have already been alerted. For instance, my neighbor has stalled four iron gates on his doors, which looks like strongly fortified bars of prison from a long distance.

About one week ago, my wife said: ‘should we stall an iron gate?’

I thought a second and said: ‘A teacher can’t do like that. Even though thieves come and want to take something, they will only see books in our home. An iron gate, however, costs over 200 yuan, accounting for two months’ salary.’

My wife was speechless. At this time, the postman squeezed newspaper and letters from the door slot. But the letters were too thick that they were broken. At the sight of it, I thought of making a letter box.

‘Dong, dong, dong.’ Someone was knocking the door when I just started to make a letterbox. However, I was startled when I opened the door. The comer put up a shining kitchen knife moving in the front of me and said: ‘This is a good knife. Would you buy it?’

‘No,no,no!’ I answered unconsciously.

‘You can exchange with your food coupon.’ He pull out another sharp knife from his haversack and began to squeeze into my house.

And I was desperate to close the door. He rolled his eyes on me severely. I was

scared by his eyeballs.

‘I’m sorry. Please go!’ I maintained keen vigilance secretly.

Next day, I decided to stall an iron gate. But I was depressed by its price, which was tripled three times than that of before. I was disappointed so I’d better wait to next month when I take my salary.

I returned home, opened the letterbox and found the wrong-delivered letters. So I had to take my ink brush and wrote ‘Teacher Lin Lin’s Letterbox’ on the front door to remind the careless postman.

When I came off work, I saw several neighbors crying badly scolding thieves. I stepped forward and found that they were stolen. Thieves were so shrewd that they can open the iron gate.

I came back and took a long breath seeing the locked door.

The police came to solve the case. The head of the police visited for many times from home to home and finally he stopped at the door of my home and said to himself: ‘Why thieves stole them except him?’

‘Right! They all stalled iron gates!’ A policeman interrupted, ‘But this house wasn’t stalled and it wasn’t stolen.’

Hearing their talk, instead, I became a little nervous and didn’t know how to

do. ‘This is the answer,’ the head of the police said with his bright eyes, ‘His house was guarded by an amulet.’

‘What is it?’ a policeman beside him asked.

‘It’s the letterbox,’ the leader answered, ‘Didn’t you see the word ‘teacher’?’

I breathed a sigh in relief after hearing what they said.

From now on, all my neighbors made a letterbox on their doors and wrote ‘teacher’ on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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