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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亚第116首十四行诗之译者主体性研究

来源:小侦探旅游网
第28卷第4期 2015年7月 重庆第二师范学院学报 Journal of Chongqing University of Education Vo1.28 No.4 July,2015 莎士比亚第ll 6首十四行诗之译者主体性研究 凰贺筏 (广西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广西桂林541004) 摘要: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无论在形式和内容还是结构和情感上都有其独特之处,而这也给译者造成了极大 的困难。本文以第1】6首十四行诗为研究对象,分别从思想主题、音韵美、修辞手法层面对屠岸、辜正坤两位先生 之汉译文本进行分析,旨在说明译者在翻译十四行诗的过程中切不可受原文掣时,而应该发挥自己的主体性,深 入挖掘原文的审美价值,从而再现原文的神韵。 关键词:莎士比亚;第116首十四行诗;译者主体性 中图分类号:I106.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6390(2015)04—0090—04 一、引言 的而在翻译活动中表现出的主观能动性,其基本特 十四行诗作为莎士比亚的代表作,历来被视为 英国文学的精华。自20世纪30年代开始,十四行 征是翻译主体自觉的文化意识人文品格和文化、审 美创造性。”…文学翻译中如果译者不发挥其主体 性,那么读者就不能确切地了解原作的精神风貌,也 不能像读者读原文那样得到美的享受。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创作于16世纪末17世纪 初,共分为两部分:第1首到第126首,乃是莎翁写 诗便被陆续译介到中围,受到了当时学界同仁的一 致推崇。然而,由于十四行诗在意境、音韵、形式等 方面独具的审美特点,译者对原文的形式内容亦步 亦趋则不可取,只有发挥其主体性才能达到翻译之 深层目的。据笔者不完全统计,当前译界学人对莎 士比亚十四行诗的研究大多囿于原文的结构、文体、 情感等层面,而对众译家在翻译过程中发挥的主体 性则鲜有论及。本文以第116首十四行诗为研究对 象,从思想主题、音韵美、修辞手法等层面对屠岸和 辜正坤先生的汉译文本进行对比分析,旨在说明译 给一位男青年的;第127首到第154首,则是他写给 一位黑肤女郎的。无论是其中哪一首,都不同程度 地体现了作者人文主义精神的烙印。著名的莎十比 亚专家亚历山大曾说,“仁厚的本性、美的敏感、道 德的识别力、纯真的热情,和人们能够在他的戏剧中 感觉到的感情,在这里都能得到更直接的披露。”_2 莎翁凭借其高超的语言驾驭能力,其十四行诗不仅 形式整齐、音韵优美,更重要的是,字里行间还流露 着他对友情、爱情、道德和人性等因素的复杂感情, 由此极大增强了原诗的审美价值和艺术感染力。对 者只有充分发挥其主体性,才能再现原文的艺术 魅力。 二、译者主体性与十四行诗 以文学翻译而论,译者的工作绝非把原文的信 息简单地复制到译入语中,更重要的是要挖掘原文 的深层结构,待及心领神会之后,再用最恰当的语言 文字把原作的内容和形式准确地表现出来,最终传 其神达其意。然而欲达此目标,译者显然不能完全 囿于原文,必须发挥其主体性,以便向译语读者传递 译者来说,若要把十四行诗的精神风貌准确而全面 地移植到译语中,并且还要为译语读者欣赏接受,可 谓难于上青天,于此情形,若非充分发挥其主体性则 不足以传其神和达其意。 三、第116首十四行诗之译者主体性探析 作为莎士比亚最出名的十四行诗之一,第116 首素来以其爱的哲理和美的韵律为世人津津乐道。 在这首诗中,莎士比亚凭借他对爱(友谊)的深刻理 解,和诗中所运用的多种修辞手法,再加上其高超的 原文的审美价值和艺术魅力。那么究竟何为译者主 体性呢?一般来说,“译者主体性是指作为翻译主 体的译者在尊重翻译对象的前提下,为实现翻译目 收稿日期:2015—04—13 作者简介:周方衡(1989一),男,江西修水人,广西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 ・90・ 语言组织能力,使得原诗极富艺术感染力,可谓 “爱”的千古绝唱。特别是诗的最后两句,诗人以极 其警醒的话语充分肯定了他对“爱”的正确认识,进 而升华了全诗的意境。 让我们先看屠岸、辜正坤先生之汉译文: 屠译: 让我承认,两颗真心的结合 是阻止不了的。爱算不得爱, 要是人家变心了,它也变得, 或者人家改道了,它也快改: 不呵!爱是永不游移的灯塔光, 它正视风暴,绝不被风暴摇撼; 爱是一颗星,它引导迷途的桅樯, 其高度可测,其价值却无可计算。 爱不是时间的玩偶,虽然红颜 到头来总不被时间的镰刀遗漏; 爱绝不跟随短促的韶光改变, 就到灭亡的边缘,也不低头。 假如我这话真错了,真不可信赖, 算我没写过,算爱从来不存在。l3 辜译: 呵,我绝不让两颗真心遇到障碍 难成百年之好。爱不是真爱, 如果对方转弯自己立刻转向, 如果对方变心,自己立刻收场。 啊,不,爱应该是灯塔永远为人导航, 虽直面暴风疾雨。绝不动摇晃荡。 爱是星斗,指引着迷舟, 它的纬度可测,其价值却难求。 尽管红颜皓齿难逃过无常的镰刀, 爱却绝不是受时光愚弄的小丑。 沦桑轮回,爱却长生不改, 雄立千秋万世直到末日的尽头。 假如有人能证明我这话说得过火, 那就算我从未写诗,世人从未爱过。 (一)思想主题 对于诗歌而言,读者在阅读过程中由于受其认 知水平、文学素养、审美视野等因素的影响,对原诗 主题的把握自然会有所不同,而作为将原文的各种 信息传递到译人语中的译者亦是如此。以第1 16首 十四行诗而言,屠岸和辜正坤先生对此诗的写作对 象的认识有所不同:前者认为此诗是写给其友人的, 后者认为是写给其爱人的。且不说谁是谁非,可以 肯定的是由于两位译者在原诗的写作对象方面存在 不同见解,所以他们对原诗思想主题的把握也会存 在差异。 在屠岸先生看来,此诗乃莎士比亚为其爱友所 作,诗人所描写的诸如“tempest,star,sickle”等一系 列意象都是为歌颂和他那位贵族爱友的伟大友谊所 铺设。朋友之间的“爱”(友谊)将会经受一切考验, 且永远不会改变。关于原诗的思想主题,屠氏一言 以蔽之,“爱的不渝与忠贞,可以征服时间”Ⅲ3 J。且 看原诗第一、二行,原文为“Let me not to the marriage of true minds/Admit impediments”。一般来说, “marriage”意指“婚姻”,但若就以此译之,则和本诗 歌颂坚贞的伟大友谊的主题背道而驰。故此处译者 发挥主体性,将其译为带有中性意义的“结合”,暗 指诗人自己和爱友的相遇相处;而对“not to…admit impediments”,译者没有直译为生硬的“不承认…… 障碍”,而是发挥主体性将其译为“(承认)……阻挡 不了”,这样一来,译者就形象而深刻地把诗人和爱 友之间的坚贞的伟大友谊描绘出来了。第五行 “That looks on tempests and is never shaken”,若译者 将其中的“looks on”直译,则译文不仅费解,而且可 读性也会降低。拥有绝妙译笔的屠先生没有拘于原 文的字词,在发挥主体性的情况下,将“looks on”译 为“正视”,和后文“风暴”的搭配可谓天衣无缝。第 十二行“But bears it out even to the edge of doom”,若 是将“bears it out”直译“坚持”则感染力会大大降 低。译者通过发挥主体性将其译为“不低头”,形象 生动地说明了他们彼此问的“爱”(友谊)将能够经 受时间和空间的层层考验,坚贞不屈,突出了原诗的 思想主题。 然而辜正坤先生经过多年的研究发现,这首十 四行诗并非写给贵族爱友,乃是写给诗人心爱的女 人的。按照他的看法,此诗的思想主题自然是诗人 和爱人之间坚贞不屈的伟大爱情。 在第一、二行的翻译中,辜氏没将“marriage”直 译为“婚姻”,而是通过发挥其主体性,别开生面地 将其深化为“百年之好”,巧妙地暗示诗人和爱人之 间的美好爱情,可谓直奔原诗主题。另外,辜先生将 第一行“Let me not to the marriage of true minds”译 为“我绝不让两颗真心……”,且观原文口吻,意为 “让我不要……”,然而译者发挥其主体性,又加了 一个“绝”字,语气强硬,态度亦甚是坚定;另外其中 的“让”也充分体现了译者的主观能动性,意思是 “不管承认与否,反正我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 生” J。总之,译者添加的这两个字充分表现了诗 人对所爱之人的坚贞爱情。又如,原诗第l1行为 “Love alters not with his brief hours and weeks”,表面 ・91・ 意思为“爱情不随时光的流逝而改变”,但如果就这 么理解,译文则显得语言平淡,读者也不会有多大触 动。出于对原诗主题的考虑,辜正坤先生在翻译过 程中通过发挥主观能动性,译为“沧桑轮回,爱却长 生不改”。其中“沧桑轮回”为额外添加,其效甚佳, 不仅和后面的“爱却长生不改”形成呼应,读来颇具 韵味,还可让读者更加充分认识到诗人对真正爱情 的深刻体会,同时也突显了原诗作者对爱情的坚贞 不屈的思想主题。 (二)音韵美 对于诗歌,不论其类型,音韵必是一个非常重要 的特征。作为译者,若要让译语读者体会到原诗的 艺术魅力,不可忽视的一个方面即是要传达原诗的 音韵美。作为国内以韵体译诗的名家,许渊冲尤其 注重在诗歌翻译中传递原诗的音美(音韵美),在他 看来,音美除了“押韵之外,还包括重复(如叠字)和 节奏等问题”。 只有做到以上种种,译诗才能和原 诗一样充满韵律美,读者读来才会有一种抑扬顿挫、 铿锵悦耳的感觉。 在第116首十四行诗中,莎士比亚采用的是“ab ab cd cd ef ef gg”的押韵方式,即前12行隔行押韵, 如此层层推进,最后两行偶句押韵。另外,每行为五 音步抑扬格(iambic pentameter),读来抑扬顿挫,节 奏感十足,不仅“为全诗增添了不少的感染力和表 现力,而且给英语读者带来了视觉上和听觉上的绝 美享受”【 。而对于译者而言,要把原诗在音韵方 面的美如实地传递给译语读者,笔者以为,在主体性 方面,除了要发挥想象力和创造力之外,还要发挥译 文语言优势。 对比此诗的两种译文,屠岸先生和辜正坤先生 在传递原诗的音韵美方面各有特色。前者对原诗的 韵式亦步亦趋,其尾韵为合(e)、爱(ai)、得(e)、改 (ai)、光(uang)、撼(an)、樯(iang)、算(nan)、颜 (al1)、漏(1ou)、变(ian)、头(OU)、赖(ai)、在(ai),可 谓基本做到了和原诗“ah ab cd cd ef ef gg”韵式的一 致,很好地再现了原诗的音韵美。而后者则没有严 格按原诗的韵式翻译,而是灵活运用译者本人喜爱 的韵律再现原诗的音韵美,其韵式大致为“aa bb CC (1(J ef ef鹊”。 在第一、二行诗的翻译中,屠先生没有拘于 “marriage”的字面意义将其译为“婚姻”,而是将其 抽象化,引申为“结合”,以求得与下文“它也变得” 中的“得”押尾韵;而辜先生则把第二行中的“impe— diments”移至第一行并置于句尾,译之为“障碍”,目 的就是为了和第二行的“love”(爱)押尾韵。而在原 ・92・ 诗第三、四行中,都出现了同一单词的词性变换现象 (即第i行中的“alters”和“alteration”以及第四行中 的“remove”和“remover”),读来颇具音美,译者在翻 译过程中有义务向译语读者传递此效果。且观屠氏 译文,“要是人家变心了,它也变得/或者人家改道 了,它也快改”,前后两个“变”和两个“改”不仅尽显 原诗音韵美,而且突出了诗人和爱友之间的爱(友 情)的高度融合。相比屠译,辜泽在音韵方面更具 吸引力,其文日,“如果对方转弯自己立刻转向/如 果对方变心自己立刻收场。”对于其中的两句“如果 对方……自己立刻……”译者可谓煞费苦心,辜氏 把原诗的两个时间状语(Which alters when it altera tion finds,/or bends with the remover to remove)转换 为两个对等的条件状语,不仅给读者带来了视觉上 的享受,也带来了听觉上的冲击。 文末第13、l4行亦可视为再现原诗音韵美的典 范。不难发现,原文“If this be error and upon me proved,/I never writ,nor 130 man ever loved”两句押 尾韵,但要使译文也如此,译者非得发挥其主体性不 可。先看屠译,他先是深刻理解原文,认为第一句的 大致意思是“如果我这话被证明说错了”,又在其后 加上一句“真不可信赖”,看似多余,却可以和下句 的“算爱从来不存在”押尾韵(“赖”和“在”),很好 地传递了原诗的音韵美;再看辜译,第二句中泽者将 原文的字面意义道出,“nor no man ever loved”被泽 成“世人从未爱过”。第一句译者则发挥其主体性, 创造性地将原诗的“be error”(有错)理解为“说得 过火”,表面似乎不太忠实,从深层看却又在情理之 中,“说得过火”不正是“说错”的典型表现吗?且此 处的“火”与上句的“过”正好押尾韵,原诗的音韵美 瞬间跃然纸上。 (三)修辞手法 以第116首十四行诗而言,诗人在其中巧妙运 用了暗喻和拟人这两种修辞格,将他对爱友的精神 之“爱”(友谊或爱情)描写得淋漓尽致,不仅使原诗 意境得以升华,同时也抒发了其高尚的人文主义 精神。 对于译者而言,若要把莎十比亚心中的精神之 “爱”准确地传递给译文读者,其实有必要细细体会 诗人的两种“修辞”手法:暗喻和拟人。暗喻,顾名 思义,即诗人不通过“like,as”等具有明显比喻性质 的词,而是通过一种隐晦的方式把两个本质不同却 有联系的事物联系在一起,从而达到抒发其内心情 感的目的。而拟人,则是指“把人的思想、人的情 感、人的行为方式赋予无灵的事物,作为人来描 写” ,从而达到寓情于物的目的。 首先,在第一、二行诗的翻译中,诗人将真爱比 作“the marriage of true minds”,暗示真爱并不会像下 文提到的“别人变心转念自己也跟着变心转念”那 般冷漠无情。然而译者要把诗人这种暗喻的艺术效 果全面传递给读者,对原文的形式亦步亦趋则不可 能达其目的。且观屠先生译文,“让我承认,两颗真 心的结合/是阻挡不了的”,其将后文的“impedi. ment”与前面的“not”连为一体且译为“阻挡不了”, 把前文的“两颗真心的结合”暗指的引申含义传递 给了读者。相比之下,辜先生在后文添加“难成百 年之好”,与第一行的“我绝不让……”搭配,同样尽 显诗人隐喻之真义。接下来,诗人将爱情比喻为 “ever—fixed mark”(海上的灯塔)和夜空中的“star” (星斗),以喻其对爱友(爱人)爱情之坚定。且观两 位译者如何处理:屠氏将“ever—fixed mark”译为 “永不游移的灯塔光”,虽忠于原诗形式(都为偏正 短语),却未能将“灯塔”的暗含之意传达出来。相 比之下,辜氏把形容词“ever—fixed”转化为副词“永 远”,又在灯塔后面添加“永远为人导航”,如此一 来,把诗人“灯塔”的暗含深意再现了出来,暗喻的 修辞格从而也被成功传译;下文“It is the star to ev— ery wand’ring bark”中,诗人把爱情比作“星斗”,相 比辜氏“爱是星斗,指引着迷舟”,屠氏“爱是一颗 星,它引导迷航的桅樯”更具文学魅力,旨在说明诗 文里灯塔发出的万丈光芒足以为迷途者指引航程, 同时也把诗人之“爱”暗含的精神力量更加生动具 体地呈现了出来。 其次,拟人的修辞手法在本诗中亦得到了巧妙 运用。诗人在第五行将爱比作“ever—fixed mark”之 后,紧接着又写道,“That looks on tempests and is never shaken”,意在说明爱的坚贞不屈。不难发现, 诗人用“look”把爱之所谓“灯塔(光)”拟人化,属于 典型的拟人修辞格。且观两位译者如何处理:屠先 生把“look”译为“正视”,辜先生将其译为“直面”, 不仅和后面的“风暴(暴风疾雨)”极其搭配,更重要 的是,它极其形象生动地把爱之坚韧精神毫无保留 地呈现给了译文读者,甚至还能使人想到鲁迅所谓 “真的猛士,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敢于直面惨淡的 人生”,爱之坚韧,竞至于此!另外,两位译者第13 行的“bears it out”的处理亦可视为再现原诗拟人修 辞格的典范。上文说道,“Love alters not with his brief hours and weeks”,意在说明爱情不随时光的流 逝而改变,然后诗人笔锋一转,又说“But bears it out even to the edge of doom”,即是说哪怕到生命结束也 会坚贞不屈。屠译将其译为“雄立千秋万世直到末 日的尽头”,其中“雄立”一词可谓神来之笔,把原文 暗含的真爱犹如强者那般坚韧的描写也准确传递给 了译文读者。而辜译为“就算到灭亡的边缘,也不 低头”,其中“也不低头”以一个坚韧之士的口吻极 其鲜明地表达了真爱的不渝与忠贞,实为绝妙译笔。 总之,两位译者通过发挥其主体性,成功再现了原诗 的暗喻和拟人的修辞手法,让译语读者体会到了诗 人在其中的独具匠心和原诗的艺术魅力。 四、结语 作为享誉世界文坛的戏剧大师,莎士比亚精心 创作的十四行诗亦别具魅力,这除了和其高超的语 言驾驭能力息息相关之外,更重要的是出于他对人 性、爱情、友谊、道德等方面所蕴含的“真、善、美”的 深刻挖掘,正因如此,他的大部分十四行诗折射着他 本人崇高的人文主义精神,而这也成就了其在英国 文学乃至世界文学中瑰宝的地位。本文在结合屠 岸、辜正坤两位译家的译本的基础上,对第1 16首十 四行诗之译者主体性进行了详细解读,认为在十四 行诗的翻译过程中译者决不能拘泥于原文的字词句 篇,而应该根据原文抒发的思想主题、表现的音韵 美、运用的修辞手法对其进行全盘考虑,如此才能最 大限度析出原诗的真正含义,进而再现原诗的艺术 魅力 参考文献: [1]查明建,田雨.论译者主体性——从译者文化地位的边 缘化谈起[J].中国翻译,2003(1):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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