ＣＪＣＭ中医临床研究２０１５年第７卷第２５期 一１９． １Ｏ稀莶草、桑枝、桂枝（双枝除痹汤） 血降脂功效明显。三味合用，沸水冲泡，频频饮用，有降脂、 主药 莶草从宋始用于中风后遗症，药性偏寒，生用 降压、化瘀之功，为常用验方。 还有清热解毒作用，中医名宿任应秋先生生前善用 莶草治疗 １４大枣、小麦、珍珠母（麦枣珍珠散） 中风，他有稀莶至阳汤合孺莶至阴汤。此三味具有疏通经络、 此方取自经方“甘麦大枣汤”，以珍珠母代甘草，以增强 祛风除痹等作用，临床可用于高血压病所引起的肢体麻木、沉 镇静安神的功效，用于治疗抑郁症以及失眠、心悸等。大枣与 重、活动不利等。 小麦甘平，养心安神，但取效较慢，珍珠母对于心神不宁、惊 ｌｌ茺蔚子、怀牛膝、川牛膝（祛瘀导滞散） 悸不安者具有平肝镇静作用，起效较快。如果说大枣、小麦以 此三味主要用于高血压病。所谓“祛瘀导滞”，是对茺蔚 “养心”为主，那么珍珠母就是以“镇静”为主，两相配合， 子等药用机理的概括，这是中岳名医耿彝斋先生的经验所得。 安神尤良。 所谓“祛瘀导滞”，指将瘀滞于上部（尤以头部为主）的瘀血 １５柴胡、升麻、枳实（三味升压汤） 导引于下，使之循环无端，由此改善身体上下阴阳不平衡的状 态，起到上病下治、清头明目、通窍活络的作用。 此三味为升发阳气之主药。李东垣常用柴胡、升麻升举阳 气，而枳实为宽中下气之药，“宽中下气，枳壳缓而枳实速也”， １２桂枝、茯苓、白术（温阳化饮汤） 但从辨证角度看，只有浊气下降，清气才能升举，这就是有些 此三味有温阳健脾化饮的功效，取之于张仲景苓桂术甘汤 人不明白枳实能升压的缘故。柴胡、升麻用量宜小，枳实量应 和桂枝茯苓丸等方义。桂枝配茯苓，温阳化饮，加入白术，以 大于升、柴。 增强脾的运化功能，毛德西常将此三味用于慢性支气管炎、慢 毛德西教授之“三味方”君臣明确，方证合拍，随证加减， 性盆腔炎、慢性胃炎、慢性肠炎等，以及舌苔白润口不渴者， 疗效显著，可为广大临床同行学习、借鉴。 具有温化三焦水湿的功效。 作者简介： １３绞股蓝、银杏叶、生山楂（化瘀降脂饮） 李康，河南中医学院２０１３级研究生，现跟师临床于河南中医学院第二 绞股蓝在民间用于清热解毒、凉血消炎，用来治疗痈疽肿 附属医院（河南省中医院）心内科。 毒，肺痨咳血等，而近年来发现其有降脂、降压、调节心律、 改善血液循环等作用；银杏叶亦有降脂、降压作用；生山楂活 编辑：段苏婷编号：ＥＡ．１４１１０６０７０（修回：２０１５．０９．０４） 张锡纯用药特色探析 Ｃｈａｒａｃｔｅｒｉｓｔｉｃｓ ｏｆ ａｐｐｌｙｅｄ ｍｅｄｉｃｉｎｅ ｂｙ Ｚｈａｎｇ Ｘｉｃｈｕｎ 张理德 （甘南藏族自治州人民医院，甘肃甘南藏族自治州，７４７０００） 中图分类号：１１２８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６７４．７８６０（２０１５）２３．００１９．０３ 【摘要】张锡纯是我国初年时期杰出的中医学家，他一生致力于中西医汇通和中医教育工作，著有 医学衷中参西录》 一部。张氏勤于临证，学验俱丰，用药独具特色。在一临床实践中摸索出很多行之有效的用药经验，比如巧妙配伍药对，中西药联 合使用，熟练运用升降相因的理论等，值得后世认真研究，加以继承和发扬。 【关键词】张锡纯；中西医；ｒ－通；升降相因；医学衷中参西录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Ｚｈａｎｇ Ｘｉｃｈｕｎ ｗａｓ ａｎ ｏｕｔｓｔａｎｄｉｎｇ ＴＣＭ ｍａｓｔｅｒ ｉｎ ｔｈｅ ｅａｒｌｙ ２０ ｃｅｎｔｕｒｙ．Ｈｉｓ ｌｉｆｅ ｗａｓ ｄｅｖｏｔｅｄ ｔｏ ｔｈｅ ｃｏｎｆｌｕｅｎｃｅ ｏｆ ＴＣＭ ａｎｄ Ｗｅｓｔｅｒｎ ｍｅｄｉｃｉｎｅ ａｎｄ ＴＣＭ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Ｂｙ ａｃｃｕｍｕｌａｔｉｎｇ ｒｉｃｈ ｅｘｐｅｒｉｅｎｃｅ，Ｊｚ Ｐ Ｚｈｏｎｇｚｈｏｎｇ Ｃａｎｘｉ Ｌｕ ｗａｓ ｗｒｏｔｅ ｉｎ ｔｈａｔ ｔｉｍｅ．Ｍａｎｙ ｅｆｆｅｃｔｉｖｅ ｅｘｐｅｒｉｅｎｃｅ ｉｎ ｃｌｉｎｉｃａｌ ｐｒａｃｔｉｃｅ，ｓｕｃｈ ａｓ ｃｌｅｖｅｒ ｍｅｄｉｃｉｎｅ ｃｏｍｐａｔｉｂｉｌｉｔｙ，ｔｈｅ ｉｎｔｅｇｒａｔｉｖｅ ｍｅｄｉｃｉｎｅ，ＴＣＭ ｔｈｅｒａｐｙ ａｎｄ ＳＯ ｏｎ，ｉｓ ｗｏｒｔｈｙ ｏｆ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ａｎｄ ｐｒｏｍｏｔｉｏｎ． ［Ｋｅｙｗｏｒｄｓ］Ｚｈａｎｇ Ｘｉｃｈｕｎ；Ｔｈｅ ｃｏｎｆｌｕｅｎｃｅ ｏｆ ｈｔｅ ｉｎｔｅｇｒａｔｉｖｅ ｍｅｄｉｃｉｎｅ；Ｓｈｅｎｇｊｉａｎｇ Ｘｉａｎｇｙｉｎ；Ｉｑｘｕｅ Ｚｈｏｎｇｚｈｏｎｇ ｃａｎｘｉ Ｌｕ ｄｏｉ：１０．３９６９￣．ｉｓｓｎ．１６７４．７８６０．２０１５．２５．００８ 张锡纯（１８６０—１９３３），字寿甫，是我国初年有重大影 医学４０余年，临床治疗不拘一格，不仅能化裁古方，汲取各 响的医学家。他力倡中西医汇通，著有《医学衷中参西录》一 家之精华，还能在遣方用药方面独出新意，有着鲜明的特色， 部，是中西医结合研究与实践的先行者之一。张锡纯先生潜心 值得后世去研究、继承。同时，他的创新精神也是当今中医药 ．．２０．． 发展所不可缺少的，我们应该大力发扬。现将张锡纯先生用药 特色的点滴体会浅述如下。 １巧妙运用药对，治疗疑难杂症 药对是中医临床常用的、相对固定的两味药的配伍组合， 是中药配伍应用中的基本形式。张氏对于传统药对不仅能够灵 活运用，且可以临床中赋以新意。同时，他还能根据临床需要 创造性地使用药对，使药物更好地发挥协同作用，以提高疗效。 以下例举张氏最有特色的几个药对，予以阐明。 １．１牛蒡子与山药 牛蒡子辛凉解表，善解毒利咽，宣肺透疹。山药补脾养胃， 益肺固。肾，善调补肺脾肾三脏。张氏在资生汤、醴泉饮、参麦 汤、沃雪汤、薯蓣纳气汤、滋培汤等治疗阴虚劳热的方子中均 有用到。山药“色白入肺，味甘入脾，液浓益肾，能滋润血脉， 固摄气化，宁嗽定喘，强志育神”。牛蒡子“体滑气香，能润 肺又能利肺”。山药补脾益肺气、养阴，牛蒡子引肺气达于肾， 用于喘嗽之证。故日：“山药牛蒡子同用最善治嗽［１］。” １．２人参与代赭石 人参大补元气，代赭石重镇降逆。这两味药相配是张氏 取法仲景旋覆代赭汤，用于虚人胃气上逆之呕吐、吐血、喘 脱等证。在参赭镇气汤、镇逆方、参赭培气汤、保元寒降汤、 保元清降汤、急救回阳汤等方皆有用到。在实际运用中，我 们发现人参可以借代赭石重镇之性，挽回元阳之欲脱，也可 以使上逆之气血下行，达到气机升降的平衡，使许多急难险 症得以扭转。 １＿３大黄与肉桂 大黄乃荡涤之将军，善于泻中焦实火。肉桂温肾散寒，引 火归元。两味药寒热悬隔，补泻殊途。然而张锡纯先生以秘红 丹，治疗肝郁多怒、胃郁气逆所致之吐血，衄血屡服他药不效 者，无论寒热，皆有良效。张氏以为肉桂可以平肝木，单用之 则偏热。大黄降胃气，泻火止血最好，单用又失之寒。两味药 配伍，则寒热相济，性归平和，降胃平肝，兼顾无遗Ｅ 。再加 上代赭石镇逆降气，三味药配伍可谓恰到好处，所以能够药简 而效捷。 １．４三七与鸦胆子 三七活血化瘀、止血止痛，乃伤科之要药。张氏以为三七 可以化瘀解毒，去腐生肌。鸦胆子味苦性凉，可以解毒去腐， 凉血止血，现代多外用治疗扁平疣，内服用于阿米巴痢疾的治 疗。张氏将两味药配伍在一起，组成毒淋汤，用于治疗花柳毒 淋。化瘀理膈丹用于治疗力小任重血瘀膈上，胸闷短气【３Ｊ。在 解毒化生丹、变通白头翁汤、三宝粥中配伍使用，用于治疗血 痢腹痛、热痢肠腐之重症。值得强调的是张氏用鸦胆子要求去 皮，但仁不能破，内服味道奇苦，可用山药粥送服或龙眼肉外 裹后服用。 ２倡导中西汇通，辨证配伍中西药 随着西方医学传入中国，西药在某些疾病的治疗过程中彰 显了它的优势。包括张锡纯在内的好多中医大家倡导中西医汇 通，为了济世救民，他们以海纳百川的胸怀，接纳西方医学， 摒弃门户之见，堪为万世医家之楷模。《医学衷中参西录》中 Ｃｌｉｎｉｃａｌ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Ｃｈｉｎｅｓｅ Ｍｅｄｉｃｉｎｅ ２０ １ ５ Ｖｏ１．（７）Ｎｏ．２５ 说：“自西药传入中国也，维新者趋之恐后，守旧者视之若涣， 遂相互抵牾，终难沟通。愚才不敏，而平生用药多喜取西药之 所长，以济吾中药之所短，初无畛域之见存于其间，故拙著之 书，以衷中参西命名也。”［ 】尽管由于历史条件，科学技术 水平落后等原因，他对于中西医理论之问的认识与解读存在一 些偏差和穿凿，但是在“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学术理念的指 导下，对于辨证使用西药做出了很多有益的探索。在传统中医 理论指导下，合理配伍中西药，提高疗效，减轻病痛，为后人 开辟了一条新路径，为中西医结合开拓了广阔的前景。 ２．１中西互参，阐释药理 中药和西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系。“凡是以中国传统医 药理论指导采集、炮制、制剂，说明作用机理，指导临床应用 的药物，统称为中药。”［ ］西药则是相对于中药而言，指西医所 用的药物，通常用合成的方法制成，或从天然药物中提取而成。 中药的性能常被解释为四气五味，升降沉浮，脏腑归经等。西 药则多通过药理实验，生理病理学说，以及病原学和其他现代 医药学理论解释药性并指导临床应用。两者似乎有着不可逾越 的鸿沟，但是在西医传入中国以后，包括张锡纯在内的很多富 有革新精神的中医学家还是试图将两种理论体系融会贯通，因 为在他们看来，不管中医、西医都是为人体健康服务的，没有 什么绝对的界限。 ２．１．１以中医理论阐释西药药性 在《医学衷中参西录》中随处可见，张氏从中医角度出 发，依据西药的药理药化作用，结合临床实践，推断出某些 西药的性味功效。例如：规泥涅（金鸡纳霜），“味皆极苦， 皆善退热。对于间歇之热尤宜，故为治疟疾之特效药。又能 增胃液，多进饮食，能增大红血球，是血脉充足，故又为健 胃养血要药……”［６］张氏通过对金鸡纳霜效用的分析，认为 按照中医观点，该药具有健胃养血之效用。再如根据“阿斯 必林之原质，存在于杨柳树皮津液中，味酸性凉，最善达表， 使内郁之热由表解散。”【 】这也是结合临 买践，用中医取类 比象和四气五味的理论解释和推定其效能的。 ２．１．２以西医理论认识中药药效 张氏在实践中认识到，某些中药也有西医所阐述的效用。 例如调气养神汤中对于甘松的解释：“至于甘松，即西药中之 缬草，其性在中医用之以清热开瘀，逐痹；在西医则推为安养 神经之妙药，而兼能治霍乱转筋。”［８］这里采用甘松就是基于西 医的药性认识，用以安神。 ２．１－３以西医理论指导中药炮制 张氏通过对某些药物所含成分特性的认识，指导更合理的 炮制方法。例如他认识到山药富含蛋白质后，就改变了炮制方 法。“西人谓食物中之蛋白质最能益人。山药之汁晶莹剔透， 黏而且滑，纯是蛋白质，故人服之大有补益。然必生煮服之， 其蛋白质始全，若炒焦而后煎剂，其蛋白质己涸，虽服之亦何 益哉？’’【９］ ２．２中西配伍，相辅相成 张氏运用中西药理论分别对一些中药、西药药效理论进行 了阐释，并在此基础上形成了中西药合用的理论。他认为合理 地将中西药配合使用能够取长补短，提高疗效。例如著名的石 膏配伍阿斯必林方，张氏云：“石膏之性又最宜与阿斯必林并 ＣＪＣＭ中医临床研究２０１５年第７卷第２５期 ．２１． 用，盖石膏清热之力最大而发表之力稍轻，阿斯必林……味酸 性凉，最善达表，使内郁之热由表解散，与石膏相助为理，实 有相得益彰之妙也”。『ｌｏ】同时，张氏进一步认识到，中西药各 时，也配伍茵陈、生麦芽、川楝子以顺肝气之升发之性。张氏 谓：“盖肝为将军之官，其性刚果。若但用药强制，或转激发 其之力。茵陈为青蒿之嫩者，得初春少阳生发之气，与肝 木同气相求，泻肝热兼疏肝郁，实能将顺肝木之性……”【ｎ］ 这些案例充分说明，张氏在调整脏腑气机的时候，非常重视脏 腑本身的习性，做到了因势利导，才会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３－３降气平喘，注重摄纳 有缺陷，合用则可以相互弥补。例如，治疗阴虚劳热的薯蓣粥。 “此粥多服久服间有发闷者，掺以西药白布圣（胃蛋白酶）一 瓦同服则无此弊，且更多进饮食。按：白布圣……久服之，生 脾胃依赖性，与健脾胃药同用，则无斯弊”。【ＪｌＪ ３注重升降相因，调理脏腑气机 “升降相因”是对气机升降运动形式的概括。气机的升降 出入，在生生不息的天地万物中无处不在。在人体方面主要表 肺脏同时具有宣发肃降两重功能，又主一身之气，所以肺 气之升降关乎一身气机之条畅。同样，一身气机条畅与否也会 影响到肺气的升降。大体上说，肺气以和降为顺，惟其能和降， 方能上以宣发滓气，下以通调水道。若转而上逆，即可导致咳 现为各脏腑的功能活动以及脏腑、经络、组织之间的一种协调 关系。正如《素问・六微旨大论》云：“升已而降，降者为天； 降已而升，升者为地。天气下降气流与地，地气上升，气腾于 天。高下相召，升降相因，而变作矣。”这个“变”，就是人体 运行的动能、气机的升降，是维持生命的一个重要因素。《素 问・六微旨大论》一再强调“出入废则神机化灭，升降息则气 立孤危”，“升降出入，无器不有”。所以，历代医家都很重视 调理气机，以恢复脏腑正常的升降功能。张氏在这方面有着独 特的见识和方法，他所创立的方剂共１７６首，以“升”“降” 两字命名的就有ｌ１首，如升陷汤、升降汤等。 ３．１升脾降胃，斡旋中气 脾胃位居中土，是人体气机升降之枢纽。脾主升清，运化 水谷精微以达四旁；胃主降浊，纳腐水谷，传送糟粕。张氏引 用黄元御之论精辟阐述了脾胃升降对人体的重要性：“人之中 气左右回旋，脾主升清，胃主降浊。在下之气不可一刻不升， 在上之气，不可一刻不降。一刻不升则清气下陷，一刻不降则 浊气上逆”。他认为“调其中者，即升脾降胃之谓也”。对于气 机升降失调证情表现单一者，一般采用以降制升，以升举降的 方法，即病势趋上者治之以降，病势趋下者治之以升。在降气 方面，如止呕吐的镇逆汤，治吐血的寒降汤、温降汤、清降汤， 治寒温阳明腑实的镇逆承气汤等都主要是降胃气。对于中气不 足，托举无力，继而出现大气下陷之证，张氏拟升陷汤治之。 对于升降逆乱的复杂病情，张氏又常用升降并使的方法。如培 脾舒肝汤，以升补脾气之黄芪、白术，配伍升发肝气之柴胡、 桂枝襄助脾气升清，又用陈皮、厚朴助胃气之降浊，共同调整， 使脾胃之升降机能恢复平衡。【 ］ ３．２升肝降胃，因势利导 肝属木，具升发之性。张氏认为：“肝气不升则先天之气 不能由肝上达，胃气不降则后天之饮食不能由胃下输。”此证 不仅当降不降，且在于当升不升。故降胃之中，少佐升肝之品， 求其升降相因而达于生理。如患者甲心中满闷，饮食停滞胃中， 不下，兼有呕吐，诸药无效。张氏重用代赭石引胃气下行，厚 朴通阳，鸡内金化积，山药健脾，当归养血润便。妙在方中用 一味柴胡以升肝。谓之：“用柴胡者，因人生之气化左宜升， 右宜降；但重用镇降之药，恐有妨于气化之自然，故稍加柴胡 以宣通之，所以还其气化之常也。”张氏抓住升肝一环，使升 降相反相成，故能治疗此沉疴。对于肝气升发太过，胃气，冲 气具上逆之上盛下虚之证，张氏在用大剂代赭石、龙骨、牡蛎 镇肝降胃平冲之际，在配伍龟板涵养肾水，牛膝引血下行的同 喘。张氏在治疗咳喘时，除了注意降肺气，纳肾气，尚注意平 冲气，降胃气。在处方用药时，降肺气喜用苏子，纳肾气喜用 山萸肉，降胃平冲喜用代赭石、半夏。对于肺肾两虚之喘脱之 证，医者在救危之际喜用人参，而人参之性，兼具升补。张氏 告诫：若属上脱，重用人参转会令气高不返，势将更危，必重 用赭石以辅之，始能奏效。张氏谓：“参赭并用，不但能纳气 归元也，设于逆气上干，填塞胸臆，或兼呕吐，其证上盛下虚 者，皆可参赭并用以治之。”这种思维正是基于“升降相因” 的理论。 总之，张锡纯先生是我国初年很有创新精神的一位医 学大家，一生致力于中西医汇通和中医学教育事业。他勤于临 证，善于思考，学验俱丰，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学术思想和用药 特色。笔者就学习《医学衷中参西录》的一点心得体会阐述于 本文，以期同道批评指正。 参考文献： ［１］余瀛鳌，林菁，等．医学衷中参西录集要［Ｍ］．沈阳：辽宁科学技术出版社， ２００７：１４ ［２】余瀛鳌，林菁，等．医学衷中参西录集要［Ｍ］．沈阳：辽宁科学技术出版社， ２００７：８７ ［３］余瀛鳌，林菁，等．医学衷中参西录集要［Ｍ］．沈阳：辽宁科学技术出版社， ２００７：９５ ［４］张锡纯．医学衷中参西录・中册［Ｍ］．石家庄：河北科学技术出版社，１９８５：２６０ ［５］高学敏．中药学［Ｍ］．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２００２：１ 【６］张锡纯．医学衷中参西录・中册ｆＭ］．石家庄：河北科学技术出版社，１９８５：１４６ ［７］张锡纯．医学衷中参西录・中册［Ｍ】ｌ石家庄：河北科学技术出版社，１９８５：１４ ［８］张锡纯．医学衷中参西录・中册［Ｍ］．石家庄：河北科学技术出版社，１９８５：１５８ ［９】张锡纯．医学衷中参西录・中册［Ｍ］．石家庄：河北科学技术出版社，１９８５：１６ ［１Ｏ】张锡纯．医学衷中参西录・中册［Ｍ】．石家庄：河北科学技术出版社，１９８５：１４ ［１１］张锡纯．医学衷中参西录・中册［Ｍ］．石家庄：河北科学技术出版 社，１９８５：１３５ ［１２］余瀛鳌，林菁，等．医学衷中参西录集要［Ｍ】．沈阳：辽宁科学技术出版 社。２００７：２２６ ［１３］余瀛鳌，林菁，等．医学衷中参西录集要［Ｍ］．沈阳：辽宁科学技术出版 社。２００７：３５１ 编辑：段苏婷编号：ＥＡ．１４１０２１１６０（修回：２０１５．０９—０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