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床研究・他克莫司治疗乙型肝炎病毒相关性膜性肾病的随机对照临床试验万静芳卢晓梅唐雪莲李开斌林利容何娅妮李开龙【摘要】目的进行前瞻性、随机、对照临床试验,评估他克莫司联合恩替卡韦和小剂量Bvirus—associatedmembrane糖皮质激素治疗乙型肝炎病毒相关性膜性肾病(Hepatitisnephropathy,HBV—MN)的临床疗效。方法人组患者38例,按随机数字表法分为试验组19例和对照组19例,试验组给予他克莫司(0.05mg・kg~・d。)、小剂量激素(醋酸泼尼松,0.5解率及部分缓解率来评估患者疗效。结果mg・kg~・d。)及恩替卡韦(0.5mg/d)联合治疗,对照组接受恩替卡韦(0.5mg/d)单一疗法,以完全缓在治疗第6个月及12个月试验组总缓解率分别为88.89%、94.44%,但在对照组仅38.89%、58.82%,试验组观察到尿蛋白缓解更加明显。恩替卡韦可减少乙型肝炎病毒DNA(HBV—DNA)滴度,在治疗第3个月,入组患者肝功能均恢复正常。试验组有1例、对照组有2例因达到次要终点而退出本次试验。试验组有I例在他克莫司减量过程中尿蛋白复发。结论他克莫司联合恩替卡韦和小剂量糖皮质激素治疗HBV—MN,能显著降低蛋白尿、保护肾功能,并能控制HBV—DNA的复制,是HBV—MN有效的治疗模式之一0【关键词】他罗利姆;糖皮质激素类;肝炎病毒,乙型;卡韦肾小球肾炎,膜性;恩替TacrolimuscontrolledintrialthetreatmentofHBVassociatedmembranousnephropathy:arandomizedLirong,HeYani,LiWanJinffang,LuXiaomei,死愕Xuelian,LiKaibin,LinKailong.Department400042,ChinaofNephrology,DapingHospital,TheThirdMilitaryMedicalUniversity,ChongqingCorrespondingauthor:LiKailong,Email:likailon91966@163.corn【Abstract】ObjectiveToconductaprospective,randomlycontrolledtrial,evaluatingthecombinationoftacrolimus,eorticosteroidsandentecavirforthetreatmentofadultpatientswithbiopsy—provenhepatitisBvirus—associatedmembranewerenephropathy(HBV—MN).MethodsAtotalof38patientswithbiopsy—confirmedHBV-MNcontrolrandomizedtothetacrolimusgroup(凡=19)andthegroup(n=19).Patientsintacrolimusgroupreceivedcombinationtherapyoftacrolimus(0.05mg・acetate,0.5k一・dJ),corticosteroidS(prednisonepatientsinpercentagemg・kg・d。)andentecavir(o.5mg/d),whereasprimarycontrolgroupreceivedenteeavirofpatientsreachingcompletemono—therapy(0.5mg/d).ThepartialendpointwastheResultsTheremission(CR)orremission(PR).probabilityofremissioninthetreatmentgroupwas88.89%and94.44%after6and12months,butonly38.89%andgreaterin58.82%inthecontrolgroup,respectively.Thedecreaseinproteinuriawassignificantlythetreatmentgroup.Entecavirwasusedforthetreatmentofhepatitisinallpatients,whichcausedthedisappearanceofserumhepatitisBviralDNA(HBV-DNAlandthenormalizationofALTandoneASTlevelsin3months.Notably,twopatientsinthecontrolgroupandpatientinthetreatmentDOI:10.3760/cma.i.issn.1001-7097.2015.01.001基金项目:第三军医大学临床科研基金(2010XLC39)作者单位:400042重庆,第三军医大学大坪医院野战外科研究所肾内科通信作者:李开龙,Email:ljkailon91966@163.con万方数据groupreachedthesecondaryendpoint.Onepatientinthetacrolimus・treatedgroupshowedConclusionThistreatmentprotocolnotarelapseduringthetaperperiod.HBV—DNAbutalsocanonlycancontrolthereplicationofonereduceproteinuriaandpreserverenalfunction,itisofusefultherapeuticoptionsforpatientswithHBV—MN.【Keywords】Tacrolimus;Glucocortieoids;HepatitisBvirus;Glomerulonephritis,membranous;Enteeavir世界范围内,约1/3人口现在或者曾经感染过乙型肝炎病毒(hepatitisBvirus,HBV),3.5~4.0亿人口是HBV携带者,HBV是世界上最常见的致病原之一“]。2006年中国被认为是HBV的高流行地区121。HBV感染人体后可通过多种机制导致肝外多个脏器损伤,肾脏是最常见的靶器官之一一,,其中HBV相关性膜性。肾病(hepatitisBvirus.associatedmembranousnephropathy,HBV.MN)是乙型肝炎病毒相关性肾炎(hepatitisBvirus.associatedglomerulonephritis,HBV.GN)的最常见病理类型一1。儿童HBV—MN有较高的自愈趋势9),但是成年患者约1/3最终进展为终末期肾脏疾病[61。目前对于HBV—MN成年患者的治疗存在各种争议,缺乏标准治疗方案,本研究旨在观察他克莫司联合恩替卡韦和小剂量糖皮质激素治疗HBV.MN成年患者的安全性及有效性,并探索治疗过程中他克莫司的减撤规律,最终形成他克莫司治疗HBV—MN的规范化方案。材料与方法1.研究设计:2007年3月至2013年6月实施的随机、对照、开放、单中心、平行临床试验。重庆市大坪医院伦理委员会评估并通过了我们的研究方案(编号:12010D一33)。所有人组患者均签署了人组知情同意书,本次研究遵守《赫尔辛基宣言》。2.研究对象:2007年3月至2013年6月在重庆市渝中区大坪医院肾脏内科住院及门诊的HBV—MN患者38例。人选标准:(1)性别不限,年龄18~75岁。(2)诊断符合1989年“北京乙型肝炎病毒相关性肾炎座谈会”制定的HBV相关性肾小球肾炎的诊断意见:①血清HBV标志物阳性;②患肾小球肾炎并可除外狼疮肾炎、糖尿病肾病等继发性肾小球疾病;③肾组织切片中找到HBV抗原,且组织病理为膜性肾病。(3)临床表现为肾万方数据病综合征。排除标准:(1)怀孕。(2)肿瘤、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严重的感染、肝硬化,合并两种或两种以上的肝炎。(3)肾小球滤过率(eGFR)<50ml・min~・(1.73m2)~。(4)有精神障碍或者丧失民事行为能力。(5)近1个月内使用过类似免疫抑制剂者。(6)对他克莫司或者恩替卡韦过敏者。3.分组及治疗方法:共入选病例38例,按随机数字表法分成2组,试验组19例:他克莫司0.05mg・kg一・d-i+醋酸泼尼松o.5mg・kg~・d。1+恩替卡韦50mg/d;对照组19例:恩替卡韦50mg/d。两组在抗凝、降脂等其他治疗措施方面均具有可比性。他克莫司使用爱尔兰藤泽药品有限公司的产品(进口药品注册证号:H20060124),初始剂量给予0.05mg・kg~・d~,他克莫司全血谷浓度控制在3一u5txg/L,对于他克莫司治疗2个月尿蛋白无缓解的病例,增加他克莫司剂量,使全血谷浓度控制在5~8Ixg/L。对于尿蛋白完全缓鳃的病例,在稳定2个月后开始减撤他克莫司用量,每个月减量25%,直至撤除。同法减撤激素。4.观察内容:消化系统、神经系统和血压动态观察:每次复诊时进行。肝功能、肾功能、血脂、血糖、血常规检测:治疗前和治疗后每个月检测1次。他克莫司全血谷浓度监测:用药后2周检测1次,根据检测结果、结合患者临床表现和其他指标的检测结果,确定以后他克莫司全血谷浓度再监测时间。eGFR、血清HBeAg和HBeAb水平以及HBV.DNA滴度检测(荧光定量PCR法,<500IUlml视为阴性):治疗前和治疗后6、12、18和24个月各检测1次。5.研究终点:(1)主要终点:病情完全缓解(completeremission,CR)和部分缓解(partialremission,PR)。CR:尿蛋白量<0.5g/24h+肾功能稳定[eGFR>一50ml・rain~・(1.73m2)。1;PR:尿蛋白量较治疗前下降50%+肾功能稳定。(2)次要终点:试验组,当血肌酐或(和)尿蛋白增加基线值的50%时,将他克莫司用量每两周减少25%,如果血肌酐或(和)尿蛋白增加基线值的50%持续2~4周,同时他克莫司用量也减少75%,则认定达到次要终点,应退出试验而采取其他治疗措施。对照组,血肌酐或(和)尿蛋白增加基线值的50%,即应退出试验而采取其他治疗措施。6.统计学方法:采用SPSS13.0统计软件,正态的计量资料以画4-S表示,比较采用t检验及重复测量资料的方差分析,非正态的计量资料以M(1/4,3/4)表示,采用非参数统计方法(非正态分布数据),计数资料比较采肘检验,P<0.05视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结果图l患者入组及治疗结果本次研究,3例均失访,具体情况见图1。2.临床安全性及有效性:(1)缓解率情况:在治疗后的第6个月,相比对照组,试验组获得较高的PR和CR。在治疗的第6个月、12个月,试验组总缓解率达88.89%、94.44%,对照组仅38.89%、58.82%(P分别为0.002、0.035)。在治疗的第6个月,试验组及对照组CR分别为27.78%、5.56%(P=0.180,矿=1.800),在12个月分别为88.89%、11.76%(P=0.000,X2=21.778),并且这种差异持续到试验结束。治疗24个月后,在1.入选病例基线及随访情况:38例患者临床及实验室基线参数见表1,两组问基线参数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试验组1例在治疗第4个月,对照组2例分别在治疗第6个月、i1个月时血肌酐超出基线水平50%(P=I.000,r=0.000),退出表1入组患者基线资料比较项目性别(男,女,例)试验组(n=19)14:5对照组(n=19)P值12:743.05_+12.6757.21_+9.44137.11±23.3981.21_+11.874.56-+3.5021.03-+6.6429.73±11.0230.48-+11.9462.92+_10.406.64_+2.352.66-+1.731.64-+0.663.54±1.037.09_+2.08175.68_+38.54125.21±15.487.49-+3.720.4850.970O.1330.5110.6390.973O.085O.5990.965O.0590.8290.1870.4770.7130.7420.4940.1610.482CR患者中,从治疗开始到完全缓解,试验组及对照组所用平均时间分别为6.44个月和11.28个月,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26)。见图2。(2)24h尿蛋白量情况:试验组尿蛋年龄f岁)43.21±13.45体质量(kg)收缩压(mmHg).舒张压(mmHg)61.89_+9.33132.79-+15.9879.47-+10.72白明显缓解,与对照组相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6个月P值为0.001,12个月P值为0.022,18个月P值为0.025,24个月P值为0.030。见图3。试验组患者血清白蛋白明显升高,第1个月时血清白蛋白由(25.224-7.86)g/L升至(28.15±7.83)∥L,对照组则由(21.03_+6.64)g/L升至(21.09+_6.75)g/L,尿蛋白量(g/24h)4.53+3.55血清白蛋白(∥L)天门冬氨酸氨基转移酶(U/L)丙氨酸氨基转移酶fU,L)血肌酐0zmol/L)胆固醇(mmol/L)三酰甘油(mmol/L)高密度脂蛋白mtool/L)低密度脂蛋白(retool/L)白细胞(×109,L)血小板(×109/L)血红蛋白(g,L)血糖(mmol/L)HBV.DNA(x104)估算肾小球滤过率25.22+-7.8634.86-+25.8837.29+25.9469.85-+11.476.47±2.512.03+1.471.80+0.723.414-1.157.33-+2.39185.16_+45.71132.12±15.156.67-+3.37两组间比较P值为0.015,并且差异持续到试验结束;与自身基线情况相比较,试验组血清白蛋白在治疗第3个月时差异即有统计学意义(P=0.027),对照组则在第12个月时差异才有统计学意义。见图4。625.77(228.45,834.71)583.24(255.79,907.16)0.958105.80土20.69108.01_+19.920.739(3)肝功能变化及HBV情况:治疗前试验组及对照组各有4例存在肝功能异注:正态的计量资料以;±s表示,非正态计量资料以肘(1/4,3/4)表示;估算。肾小球滤过率计算公式采用MDRD(Modification式,估算肾小球滤过率单位为ml・min~・(1.73lYl2)。1ofDietinRenalDisease)公常,在治疗第3个月时肝功能均恢复正常,治疗前后两组间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万方数据表2两组患者肝功能变化情况(U/L,互±s)鋈霉{一一闩_门一胃门i_项目组别第1个月第2个月第3个月第24个月AST试验组28.27+8,8127.83+8.9625.75±4.6329.57±6.67对照组30.90±10.6334.1I±I1.5227.21±9.5331.56+-4.33ALT试验组30.31±15.7628.73±7.1529.05±13.9928.36±7.2l对照组29.90±8.3030.01±9.7927.23+7.8131.29±4.85注:AST:天门冬氨酸氨基转移酶;ALT:丙氨酸氨基转移酶表3研究结束时两组患者HBsAg、HBeAb和HBV-DNA变化(例){lo甓8晕:面2噻0基线6121824时间(月)图3两组患者治疗过程中尿蛋白量变化情况意;34陪3揪2技1型0时间(月)图5研究期间不同时间点他克莫司血药浓度变化感染均是可控的、轻微的,两组间不良反应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时问(月)3.他克莫司治疗情况:在治疗第1个月,他注:两组间比较,P≤O.01克莫司的血药浓度波动在1.8~10.2斗};,L,在减量图4两组患者治疗过程中血清白蛋白变化情况前浓度基本稳定在3~5斗g/L,小部分维持在5—8斗g/L,见图5。1例患者在撤去他克莫司后,蛋(P>0.05),见表2。所有人组病例HBsAg均为阳白尿复发,当恢复到原来的血药浓度后,该病例性,HBeAb均为阴性,治疗结束时HBsAg、HBeAb再次获得蛋白尿完全缓解。在获得完全缓解的和HBV。DNA变化在两组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病例中,他克莫司的有效血药浓度平均值为4.04但是在自身对照方面,试验组HBsAg血清阴性率Ixg/L,获得完全缓解的平均时间为8.23个月。由原来的O升至27.78%(P=0.047),HBV.DNA血清阴性率由原来的0升至66.67%(P=O.000);同时讨论在对照组,HBsAg血清阴性率由原来的。升至29.41%(P=0.039),HBV.DNA血清阴性率由原来HBV.MN在治疗上普遍强调抗病毒,近期有的0升至64.71%(P=0.000)。见表3。研究提示,核苷类抗病毒药物能获得一定的完全(4)其他指标的变化及不良反应:研究期间缓解率n”。恩替卡韦作为新一代核苷类药物,有血常规、血脂、肾小球滤过率、血压的变化与基线较低耐药率,5年的耐药率<1.5%tgl,因此欧洲联水平相比差异无统计学意义,见表4。入组患者盟建议将恩替卡韦作为首次单一抗病毒治疗的部分存在轻度恶心、失眠等症状,给予对症治疗首选药物nol。虽然目前单一核苷类抗病毒药物治后均改善,试验组有3例、对照组有2例表现为泌疗HBV—MN可获得一定缓解,但是研究结果多来尿系感染,试验组1例表现为上呼吸道感染,上述源于个案或者小样本研究。糖皮质激素单一疗法万方数据表4研究期间两组患者相关临床指标的变化注:eGFR:估算肾小球滤过率,单位:ml・min~・(1.73m2);正态的计量资料以;±s表示,非正态计量资料以M(1/4,3/4)表示;与基线水平比较,aP<O.05治疗HBV—MN不但未收到预期疗效,而且单用激素治疗HBV—MN增加了乙肝病毒复制的风险p-。有学者尝试使用免疫抑制剂(如霉酚酸酯)联合糖皮质激素及核苷类抗病毒药物治疗HBV相关性肾小球肾炎,虽然样本量较少,但治疗效果显著、不良反应少…。31。他克莫司作为新型钙神经蛋白抑制剂,可抑制相关多细胞因子产生,抑制淋巴细胞反应,其作用是传统的环孢霉素的32~100倍,且具有较低的肝、肾毒性,较好的亲肝效应”…。多项临床试验证实他克莫司联合糖皮质激素可有效控制特发性膜性肾病、难治性膜性肾病蛋白尿,且具有较低肾毒性、高血压等风险”5。161。组,并且两组间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在他克莫司减量过程中仅出现1例复发,当恢复到原来血药浓度时,尿蛋白再次缓解。本研究表明长疗程、低剂量他克莫司可长时间维持尿蛋白的缓解,同样的结论在其他大型临床研究也得到证实n“。在试验组中我们还观察到,达到完全缓解时他克莫司的有效血药浓度平均为4.04txg/L,到达完全缓解的平均时间为8.23个月,实际上他克莫司血药浓度为3—5¨g/L时大部分患者即获得满意的疗效。世界卫生组织定义的最新血清HBV.DNA国际正常范围:HBeAg血清学转阴并获得长期的血本研究在治疗第6个月,总缓解率在试验组及对照组分别为88.89%和38.89%,治疗24个月清学缓解(通过敏感的PCR试剂不能检测出HBV.DNA)可认为是比较满意的治疗终点u…。在本研究中,所有患者不仅满足上述治疗终点条件,还需满足在他克莫司及糖皮质激素撤除后,尿蛋白仍表现为完全缓解2个月后才停止抗病毒治疗。在研究结束后,两组间乙型肝炎相关血清学指标在两组间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但是与各自基后,在CR患者中,试验组及对照组达到CR的平均时间分别为6.44个月和11.28个月,差异有统计学意义。本研究证实,在抗病毒的基础上,他克莫司联合小剂量激素治疗HBV—MN,相比其他疗法,可早期获得病情的缓解,并且还能获得较高的缓解率。有研究表示他克莫司联合小剂量激素可显著降低特发性膜性肾病患者的尿蛋白,长疗程(24个月)低剂量的他克莫司在降低患者复线水平相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研究过程中出现的不良反应都是轻微的、可控制的。众所周知,尿蛋白控制欠佳是肾功能恶化的危险因素,发率方面具有优势u”。本研究持续24个月,我们观察到试验组尿蛋白的缓解情况明显优于对照在本研究过程中,试验组1例、对照组2例因血肌酐超过基线水平的50%而退出本次研究,但元一万方数据・6・生堡竖照痘苤志2Q15生!旦筮31鲞筮!翅£丛ⅡI盟£Ph!Q!,』anⅡa班2Q15,yQ!:31:盟Q:!例患者因为他克莫司的不良反应而退出试验,无一例患者表现为HBV的复制、肝功能的受损或重症感染。说明与抗病毒单一疗法治疗HBV—MN相比,我们在抗病毒治疗的基础上给予他克莫司联合小剂量激素治疗HBV—MN,不仅能控制HBV的复制还能控制蛋白尿、减少肾功能恶化,具有良好安全性,能改善患者预后。总之,他克莫司联合恩替卡韦和小剂量糖皮质激素的方案是非常值得借鉴的新型HBV—MN治疗模式,长疗程、低剂量他克莫司可较长时间维持尿蛋白的缓解,保护肾功能,并能控制HBV的复制。参考文献[1】SorrellMF,BelongiaEA,CostaJ,eta1.NationalInstitutesofHealthConsensusDevelopmentConferenceStatement:managementofhepatitisB[J]AnnInternMed,2009,150(2):104一110.[2】2Andr6F.HepatitisBepidemiologyinAsia,theMiddleEastandAfrica[J].Vaccine,2000,18Suppl1:¥20一¥22.LaiFM,TamJS,LiPK,eta1.ReplicationofhepatitisBviruswithcortieosteroidtherapyinhepatitis,Bvirusrelatedmembranousnephropathy[J].VirchowsArchAPatholAnatHistopathol,1989,414(3):279—284.【4]4LiP,WeiRB,TangL,eta1.ClinicalandpathologicalanalysisofhepatitisBvirus—relatedmembranousnephropathyandidiopathicmembranousnephropathy[J].ClinNephrol,2012,78(6):456—464.LaiKN,LaiFM,ChanKW,eta1.Theclinico—pathologicfeaturesofhepatitisBvirus—associatedglomerulonephritis[J].QJMed,1987,63(240):323—333.[6】LaiKN.LaiFM.ClinicalfeaturesandthenaturalcourseofhepatitisBvirus—relatedglomerulopathyinadults[J].KidneyIntSuppl,1991,35:¥40一¥45.TangS,LaiFM,LiuYH,eta1.LamivudineinhepatitisB—associatedmembranousnephropathy[J].KidneyInt,2005,68(4):1750-1758.YangYF,XiongQF,ZhaoW,eta1.Completeremissionof万方数据hepatitisBvirus—relatedmembranousnephropathyafterenteeavirmonotherapy[J].ClinResHepatolGastroenterol,2012,36(5):c89一e92.doi:10.1016,j.clinre.2012.03.033.[9】EuropeanAssociationForThe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