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槭树发现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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槭树发现的历史

一、早期的考察和发现

15世纪是艺术和文学复兴的时期,17世纪爱丁堡植物园的建立是对自然植物种植产生兴趣的一个原因,1603年詹姆斯·萨瑟兰(James Sutherland)被指定为爱丁堡皇家植物园园长,约翰·劳登认为挪威槭的引进应归功于他。

1.1、这是一个考察和发现的年代。1605年英国在美洲建立了第一个殖民站点詹姆斯敦(Jamestown,弗吉尼亚州詹姆士河口处,圣赫勒拿岛首府),新世纪最早的探险者之一是老约翰·特雷德斯坎特(John Tradescant 1570-1638年,英国博物学家,园艺师),1656年红花槭的引进归功于他的儿子小约翰·特雷德斯坎特(John Tradescant 1608-1662年,英国植物学家)。伦敦主教亨利·康普顿(Henry Compton 1632-1713年),他也是美国殖民地教堂领导人,一个植物考察的坚定支持者,在他的传教士中,约翰·巴普蒂斯特·巴尼斯特(John Baptist Banister 1654-1692年,英国博物学家)是一个知识全面的博物学家,1678年到达弗吉尼亚,可能就是他引进的复叶槭,最开始叫做羽叶白蜡,因为它没有被当作槭树命名。当英国人占领美洲时,欧洲大陆的植物开发首先涉及到地中海东部诸国,1623年约瑟夫·皮顿·德·图内福尔(Joseph Pitton de Tournefort 1656-1708,法国植物学家)被指定掌管巴黎的皇家园林,1700年他考察了希腊、亚洲和美洲。 1.2、贸易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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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世纪欧洲也做了很大的努力,促进世界各地的贸易发展,建立了东印度公司。1698年英国东印度公司雇员詹姆斯·坎宁安(James Cunningham)进入中国,尽管他无法在中国进行旅行,但他还是发现了三角槭,没过几年,这个植物就被引进英国进行栽培。

18世纪是一个值得记忆的年代,涌现了很多学识丰富的人物。菲利普·米勒1722年被指派掌管切尔西药用植物园,1738年米勒引进了高山槭,它的深黄色花很吸引蜜蜂,米勒还引进了其它两种槭:东方槭(Aobtusifolium)和鞑靼槭。后者的种子被蒙古人做成食物,是蒙古游牧民族食物的起源,把种子在水中蒸好后与牛奶和黄油混合食用。也是这个世纪,在美国东部发现了很多种槭树。1728年查尔斯·韦杰(Charles Wager 1666-1743年)引进了毛花槭,现在更多叫它银白槭。据记载,一个来自伦敦的女装裁缝彼得·柯林森(Peter Collinson 1694-1768年,英国皇家学会会员,狂热的园艺师)在1735年引进了糖槭,它现在是加拿大的国家标志,它的木质有非常漂亮的纹理,对制造家具很有价值,它与红花槭混合生长,在世界各地形成艳丽的秋季效果。马克·卡特斯比(Mark Catesby 1682-1749年,英国博物学家)是职业槭树收集者,他在美国有很好的活动记录。彼得·柯利森是他最亲密的朋友之一,他请卡特斯比推荐一个人,在美国边收集种子边邮寄植物,卡特斯比推荐了约翰·巴特拉姆(John Bartram 1699-1777年,美国植物学家),宾夕法尼亚当地一个自学成才的植物学家,巴特拉姆负责辅助阿奇博尔德·坎贝尔(Archibald Campbell 1682-1761年,阿盖尔公爵三世),在1750年引进了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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槭,开始时叫做山槭。另一个来自北美的漂亮槭树,驼鹿皮槭(条纹槭)也在那时被发现,1755年由麦瑟斯·肯尼迪(Messrs Kennedy 1721-1782年)和詹姆斯·李(James Lee 1715-1795年)从美国纳斯里的温亚德(Vineyard Nursery)做为栽培品种引进伦敦哈默史密斯的著名葡萄园。 二、十九世纪的再发现

18世纪北美值得注意的探索旅行结束后,19世纪又开辟了另一片天地。当时英国非常关注西班牙对美国西部的影响,1791年派出了由乔治·温哥华(Captain George Vancouver 1757-1798,英国航海家)率领的考察队,从英国出发精确勘测了旧金山至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太平洋海岸,并测量了温哥华岛海域的小海湾和航道。阿奇博尔德·孟席斯(Archibald Menzies 1754-1842年,英国植物学家)是来自爱丁堡的随队外科医生,1792年5月2日在保护岛上孟席斯第一次看见大叶槭树,他写到:我们看见沿着河岸分布着一个阔叶树林,有栎树、欧亚槭、大叶槭、糖槭、山槭和条纹槭„„。 2.1、美国从南到北被密西西比河分开,河流也成为植物考察明显的变更线,但19世纪初期,植物学家的考察是无法全程进行的。1804年由莫韦泽·刘易斯(Meriwether Lewis 1774-1809,美国探险家)队长和威廉·克拉克(William Clark 1770-1838,美国探险家)船长指挥的考察队,在美国政府的赞助下沿河而上,他们两个懂一些植物学知识,考察队工作了几个月,进程很慢,但最终于1804年10月7日到达了太平洋,考察队所采集的很多植物在河流中丢失了,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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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还是有少量收集,包括两个槭树品种。考察队采集的很多植物分配给费城(Philadelphia)休·麦克马洪(Hugh Macmahon 1660-1737年,爱尔兰裔园艺师)的苗圃,从那里最后到了德国的植物园里。弗里德里克·珀什(Frederick Pursh 1774-1820年,德裔美国植物学家)1814年出版了《美国花卉(Flora Americae Septentrionalis)》,书中他描述了这两个来自美国西部的槭树:藤槭和大叶槭。

在北美发现的另一种槭树,是托马斯•纳托尔(Thomas Nuttall 1786-1859年,英国植物学家)发现的,纳托尔是1808年4月23日从利物浦(Liverpool)到费城的,一般认为他是在爱达荷州(Idaho)廷帕诺戈斯山(Timpanagos)的河边上发现了北美大齿槭,他是那个年代中园林行业里非常杰出的一个人。

大卫·道格拉斯(David Douglas 1799-1834年,英国植物学家)是石匠的儿子,出生在佩思郡的斯昆(Scone Perthshirel),曾在私立植物园受过训,1823年约瑟夫·萨拜因(Joseph Sabine)园林学会(后为皇家园林学会)的秘书长派他到美国西部进行采集,1824年乘玛丽安娜号到美国,沿哥伦比亚(Columbia)河航行,收集的物品于1825年9月从俄勒冈州由玛丽安号送到英国,(由于他膝部受伤几周不能行走,所以不能看到船起航)。1826年道格拉斯又沿哥伦比亚河到斯波坎(Spokaner)和凯特尔福尔斯(Kettle Falls),在此期间他收集到了大叶槭和藤槭,8月间他曾回过英国,但很快又回到凯特尔福尔斯,12天里航行了800英里,他返回温哥华堡(Fort Vancouver)时看起来非常疲劳,且衣衫褴褛,许多人以为他遭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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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也是从这之后,大叶槭和藤槭才被他引进欧洲。它们引进的历史:1792年被孟席斯首次发现,由刘易斯和克拉克在1840年进行采集,最后在1826年由道格拉斯引进栽培。道格拉斯另一次哥伦比亚河探险是1833年6月,不幸的是在弗雷泽(Fraser)河上,乘坐的独木舟被岩石撞击成碎片,他所有的植物学笔记、收集品和财物都丢失了,但道格拉斯本人在漩涡中挣扎了1小时40分后,奇迹般地生还了。1827年道格拉斯为皇家植物园的胡克(J.D.hooker)教授做采集时,在兰山(Blue)上发现了光槭,第一次道格拉斯只寄回了腊叶标本,以后他又增加了更多的材料,后来这种槭就用他的名字来命名,叫道格拉斯光槭(A.g ssp.douglasii)。可怜的道格拉斯1834年在夏威夷遇难,他掉进了一个有牛的坑里,被牛给顶死了。 2.2、远东

没有任何国家在园林中作出了如中国一样大的贡献。19世纪30年代除了北美,远东也发生了很多重大事件,一些来自欧洲的探险者,从南部或经俄罗斯从北部进入中国。1830年俄政府派了一个东正教使团到北京,这些人中有三个科学家,其中一个是亚历山大·冯·邦格(Alexander von Binge 1803-1890年,德裔植物学家),除了植物学他对医药也有研究,1831年邦格在北京周边收集到元宝槭,并带了很多其它植物回国,在蒙古他也进行了收集。但直到1881年元宝槭才被做为栽培种。邦格成功访问中国后,德国的埃米尔·布雷特施奈德 (Emile Vasilievitch Bretschneider,1833-1901,医生、俄驻华使馆职员,对中国植物和中西交通史有研究)曾为邱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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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试图引进更多的中国植物,但直到1840年鸦片战争后的1866年。

拿破仑战争(1799-1815年)后,荷兰逐渐失去了对远东的控制权,虽然与通贝里前辈比有很大区别,但在日本收集植物仍然不容易。德国出生的菲利普·弗朗兹·冯·西波尔德(Philip Franz Von Siebold 1796-1866年,德国植物学家、医生),是荷兰东印度公司的强力支持者,他的主要兴趣是政治和民族,植物收集是特殊爱好。1826年8月他登陆Deshima,由于他对一些科学方法很熟悉,并且有很多的追随者和病人,所以能到日本内地进行旅游,在旅游过程中,他获取了大量的日本政治和经济信息,尽管大部分的日本地图绝对禁止被交易,西波尔德在日本期间还是获得了几份。1828年他把收集的植物包装好准备返回欧洲,但从东京到Deshima的船在暴风雨中延期,当他再次登船时,地图被发现了,他因此被监禁了一年,于1829年11月释放,并被永久驱逐出境。他设法带着收集的植物品种于1829年1月回到荷兰。1859年西波尔德又回到日本,他从Tsikousen到Prince收集了所有鸡爪槭的栽培品种标本,我们现在所知的很多原产日本的槭树都是西波尔德首次发现的。1845年他出版了《日本植物分类志(Flora Japonicae Familiae Naturales)》,描述了鹅耳枥槭、蔹莓槭、山楂叶槭、椴叶槭(A.distylum)、塔槭、褐脉槭(A.rufinerve)。他的许多材料会交给弗里德里希·安东·威廉·米奈尔(Friedrich Anton Wilhem Miquel 1811-1871年,德国植物学家),由他进行鉴定,米奈尔1865年定名了塞波德槭,1867年又定名了三角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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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印度

印度也是一个植物学界重视的国家,对这个国家植物感兴趣的历史更加久远,第一个研究印度植物的是亚历山大(Alexander the Great 公元前356-前323年,马其顿王国国王),他想和他的导师亚里斯多德(Aristotle公元前384-前322年)一样写一本关于自然历史的书,于是他专门雇了一个收集和掠夺植物材料的军团(进军印度后进行了一系列探险活动,包括查明印度河入海口等)。

1786年建立的加尔各答(Calcutta)植物园,第二任园长是威廉·罗克斯伯勒(William Roxburgh 1751-1815年,苏格兰外科医生和植物学家),他于1801年到任,1813年纳萨尼尔·瓦立池(Nathaniel Wallich 1786-1854年,丹麦植物学家)作为助手被派来,他也是一个外科医生,1872年瓦立池成为此园的主要管理者。瓦立池在植物学上的巨大贡献在这就不提了,他在印度的旅行和他指使当地人从一些难以到达的地区收集植物,许多原产喜玛拉雅的槭树都是他发现并引进的,如飞蛾槭。约翰·福布斯·罗伊尔(John Forbes Royle 1798-1858年,英国植物学家和药学老师)是英国东印度公司在孟加拉的一个外科医生,他后来成为萨哈兰普尔(Saharanpur)植物园的管理人,再后来成为伦敦园林学会的秘书长。他在卓奥(Choo)山收集了长毛槭(A.villosum),他的收集人(Kamroop)收集了齿裂槭(A.acuminatum)和长尾槭。同时期萨哈兰普尔植物园的管理乔治·戈文(George Goverh),在锡尔毛尔(Sirmore)发现了蓖齿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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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8年瓦立池回到欧洲,带着许多植物标本到达伦敦,这些标本后来分布在欧洲和北美洲的公共或私人博物馆里。有一些材料到了林奈协会会长大卫·顿(David Don 1799-1841年,英国植物学家)的手上,他在1825年曾写了一本关于尼泊尔植物区系的书,他描述了齿裂槭。其它材料落入了年轻的瑞士人,法律系学生阿尔方斯·彼拉姆斯·德堪多(Alphonse Louis Pierre Pyramun de Candolle 1806-1893年,瑞士植物学家)手里,他描述了1824年已引进栽培的飞蛾槭。三年后1832年,瓦立池陪威廉·格里菲斯(William Griffith 1810–1845年,英国医生、博物学家)和约翰·麦克利兰(John Mclelland)到阿萨姆邦旅行,旅行中格里菲斯发现了巨果槭(A.thomsonii),并由米奈尔在1867年发表。

其它重要的槭树也是在这个期间发现的。图内福尔在亚美尼亚(Armenia)时曾收集到青皮槭。后来卡尔·海因里希·埃米尔·科赫(Karl Heinrich Emil Koch 1809-1879年,德国植物学家)在高加索,卡尔·安东·冯迈尔(Carl Anton von Meyer 1795-1855年,德裔俄国植物学家)在(Talysch)山上都收集到青皮槭,最早在1831年命名为(A.laetum)。1837年冯迈尔和弗里德里希·冯菲舍尔(Friedrich Ernst Ludwig von Fischer 1782-1854,德裔俄国植物学家)还一起描述了海卡槭(A.hyrcanum),这也是在(Talysch)山上收集的。这些槭树在1869年都引进栽培了。 三、黄金时代

19世纪后40年在植物收集上发生了很多令人兴奋的事情,有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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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界的开拓,考察者和植物收集者涌入那些以前被禁止进入的国家。 3.1、中国

法国派出了很多传教士到中国,其中有阿尔芒·戴维(Armand David 1826-1900,中名:谭微道,法国动、植物学家),他随天主教遣使团于1862年到达北京。戴维是一个知识全面的植物学家,对动物也很喜爱,他还引进了很多动物,包括大熊猫。他在中国作了三次旅行。当时旅行是很艰难的,晚上他不得不把驴放到帐篷里,以防被狼吃掉。1868年4月他在四川省的穆坪发现了一种槭树,后来阿德里安·弗朗谢(Adrien René Franchet 1834-1900年,法国植物学家)给它命名为戴维槭(A.davidii)。这个种后来由查尔斯·玛里埃什(Charles Maries 1851-1902年,英国植物学家)引进,1879年他在湖北西部宜昌附近收集到种子。戴维还记录他在江西发现了一种槭树,后被卡尔·马克西莫维奇(Carl Johann Maximovich 1827-1891年,俄国植物学家)命名,但它表现与戴维槭是相同的。在蒙古戴维收集到了鞑靼槭和罗伯利槭,后者的正确名字应该是小叶青皮槭(A.c.var.sinicum)。青皮槭是由奥古斯丁·亨利(Augustine Henry 1857-1930年,爱尔兰植物学家)在18世纪80年代收集到的。(罗贝利槭(A.c.ssp.lobelii)已在1583年为意大利人描述)

19世纪中叶,除了戴维外,还有另外一个法国传教团也到中国,其中就有彼埃尔·德拉维(Pierre Jean Marie Delavay 1834-1895年,法国植物学家),他于1867年到了广东、海南,他是一个敏锐的植物学家,他在峨眉山(Mount Tsemei)收集了成千上万株植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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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了很多植物回法国,包括金沙槭(A.paxii)。

保罗·纪尧姆·法尔热(Paul Guillaume Farges 1844-1912年,法国植物学家)是随一个‘外省’(在法国巴黎以外统称外省)传教士团来到四川城口县,这是个贫穷的地方,在这里他发现了四川槭(A.sutchuenense)和鹰爪枫(A.fargesii),后者是阿尔弗雷德·雷德尔(Alfred Rehder1863-1949年,德国植物学家)用法尔热的名字命名,这两种槭于1902年引进栽培。雷德尔还是长柄槭的鉴定者。

各国来华的传教士们相继发现了槭树新种,如德国莱茵河传教士协会的恩斯特·法贝尔(Theol Faber 1839-1899)在广东发现了罗浮槭(A.fabri),并由汉斯(Hance)博士以法贝尔的名字命名。 3.2、俄国

来自俄国的植物学家和探险者卡尔·马克西莫维奇(Carl Maximowicz 1827-1891年),他的收集在数量上和科学重要性上的贡献都是很大的。马克西莫维奇于1827年11月11日出生在俄国的图拉,他是冯·邦格教授的助手。1853年他被派到没人去过的黑龙江和满洲进行考察,他1854年到1860年在这个地区进行了两次考察,之后又花了四年时间在日本进行考察,成为年富力强的植物收集者。1864年7月他带着丰富的植物标本回到圣彼得堡,其中有很多新植物。他的收集助手钦亨斯基(Tschonoski)留在日本继续寻找新的植物,直到1887年逝世为止。钦亨斯基发现的槭树有细柄槭(A.capillipes)、山楂叶槭,还在Senaro发现了蔹莓槭,马克西莫维奇以他的名字命名了毛脉槭(A.tschonosk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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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收集者和鉴定者,马克西莫维奇对槭树的发现和描述有很大的功劳,他在俄国的符拉迪沃斯托克发现了紫花槭,在日本的横滨和Senaro发现了毛果槭;另外他还是一些槭树的描述者,包括来自满洲的髭毛槭(A.barbinerve)和青楷槭(A.tegmentosum),来自日本的尖齿槭(A.argutum)、细柄槭、色木槭、毛果槭和米贝亚槭(A.miyabei),来自中国的多齿长尾槭和疏毛槭(A.pilosum),以及他的另一个收集者亚诺夫斯基(Janowski)在满洲发现的东北槭;日本人发现的褐脉槭和塞波德槭。德国植物学家费迪南德·帕克斯(Ferdinand Pax 1858-1942年)将1889年奥古斯丁·亨利(Augustine Henry 1857-1930,爱尔兰植物学家)在中国湖北发现的槭树,以他的名字命名(A.Maximowiczii)。

1874年俄国的皇帝亚历山大二世派了一个考察队,在索斯诺夫斯基(J.A.Sosnovski)上尉的带领下,通过亚洲来到中国。其中的成员帕维尔·皮亚塞钦斯基(Pavel Jakovoevrch Piasetski)是个军医,同时也是一个植物收集者,1857年6月他在陕西和甘肃发现了异色槭(A.discolor)和疏毛槭。另一个俄国人格里·波塔宁(Grigorl Nicolaevich Potanin 1835-1920年)和他的妻子,于1884年1月3日到达北京,他的考察是由沙皇地理学会支持的,(他第二次考察峨嵋山时,他同行的妻子病死了,为了纪念她,他把他发现的一个大黄种(Rheum alexandrae)以她的名字来命名)。波塔宁1875年7月11日在Lumbu河发现了多齿长尾槭,1875年7月4日在南坪发现了五尖槭,同月在Tshagon发现了五尖槭的亚种,1885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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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日在Idahoshan山发现了桦叶四蕊槭。 3.3、在日本的发现

当时欧洲计划对日本进行进一步的考察。1877年伦敦的维奇雇佣了查尔斯·玛里埃什作为植物收集者,玛里埃什出生在埃文河畔斯特拉特福(Stratford-upon-Avon),曾在汉普敦学习植物知识,在那约翰·史蒂文斯·亨斯洛(Rev John Stevens Henslow 1796-1861,原是剑桥大学矿物学教授,后担任该校植物学教授,是达尔文的导师和领路人)是他的领导。1877年4月20日玛里埃什到达日本,主要目的是收集针叶树种子,1879年在扎幌周围的山林中,他收集了大量树木和灌木标本,其中有很多槭树,包括山楂叶槭,鹅耳枥槭,褐脉槭,灰叶槭(A.polymorphum)等,一年后玛里埃什收集到了魔鬼槭。1881年玛里埃什介绍对毛果槭进行引进栽培。

科林·伍德·英格拉姆船长(Colling Wood Ingram)是非常有名的园艺家和探险家,他曾这样描述:“通过一个森林入口,我们看到一棵树,它的形状让人震惊,好象是深红色的,看起来象是巨大篝火的余烬,树上覆着大量的小红花,这棵树是魔鬼槭的变种:紫色魔鬼槭(A.d.var.urpurascens)。”英格拉姆的描述不正确,实际上这是魔鬼槭的雄株。

保罗·阿梅代·卢多维克·萨瓦杰(Paul Amedee Ludovic Savatier 1830-1891年,法国植物学家)是一名医生,为法国药物局服务,1866年到1875年间他两次去日本。1878年他出版了他收集的槭树专集,他描述了一种槭树,并命名为(A.paruiflorum),然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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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命名无效,因为这个槭与日本槭同质异名,而日本槭命名在先。 3.4、欧洲槭树

很多植物收集者在欧洲东部也发现多种槭树,1860年弗里德里希·亚历山大·布泽(Fridrich Alexander Buhse 1821-1898年,拉脱维亚植物学家)和爱德蒙·皮埃尔·布瓦西耶(Edmond Pierre Boissier 1810-1885年,瑞士植物学家),出版了他们在波斯和外高加索地区的旅行报告,在高加索东部的土耳其地区,他们发现了毡毛槭,当时命名为(A.insigne)。1877年(M.T.Masters)博士,皇家植物园邱园园长,从范·福尔克塞姆(J.van Volxem)那里收集到三种植物:毡毛槭、无毛毡毛槭(A.v.var.vanvolxemii)和特劳特维特槭(A.trautvetteri)。毡毛槭是灌木状槭树,野生种目前知道的很少,乔治·尼科尔森(G.Nicholson 1847-1908年,英国植物学家)曾在《园艺年史(Gardeners Chronicle)1877》中讲述,如何在高加索山脉南坡(Lagodechi)的库拉(Kura)河谷中采集到它们的种子。德国的拉德(G.F.J.Radde)在《(Pflanzenwerb Kaukasusland)1899》中记录,毡毛槭生长在高加索的阿拉斯(Alasan)河谷中。

1869年卡尔·海因里希·埃米尔·科赫(Karl Heinrich Emil Koch 1809-1879年,德国植物学家)在Ryon河收集到浅裂青皮槭(A.c.ssp.divergens),这种槭树直到1923年才引入邱园。 3.5、在中国的进一步发现

现在故事再转回中国,1887年安特卫普·普拉特(Antwerp Edgar Pratt 1852-1924年,英国探险家)到达中国,普拉特是专业植物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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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者和悠闲的旅行者,在打箭炉(Tatsien-lu)附近,他看到并采集了很多槭树,这其中就有疏花槭(A.laxiflorum)。

接下的一年,一个非常值得注意的意大利传教士朱塞佩·吉尔拉迪(Father Giuseppe Giraldi)到达了陕西。吉尔拉迪在教区牧师中很有名望,在他被派到中国之前,他就收集过很多槭树,这对他以后在引进槭树方面打下良好基础。他在陕西太白山发现了太白深灰槭,在妙王山发现了葛萝槭,帕克斯将太白深灰槭用他的名字命名,这种槭树1919年才真正被引进栽培。在陕西吉尔拉迪的收集还有:佛坪的毛花槭(A.erianthum),太白山的多齿长尾槭,青梁山的五尖槭,光头山的飞蛾槭,观音山的色木槭和杈叶槭(A.robustum),以及其它几个地方发现的桦叶四蕊槭、中华槭和金钱槭(Dipteroni)。

1881年一个爱尔兰人奥古斯丁·亨利(中文名:韩尔礼),作为海关检查员被派到中国,亨利还是个药品官员,对植物有很大的热情,是个热心的植物收集者。1885年5月他给皇家植物园写信,报告他在中国看到的植物,还送了很多品种进行鉴定。后来他去了中国宜昌,那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有很多未开垦的森林。1888年他的上司罗伯特·赫德(Robert Hart 1835-1911)先生给了他6个月的假期,在旅行中,亨利看到了珙桐,并收集到了两种槭树:桦叶四蕊槭和薄叶槭(A.tenellum)。八年后的1896年亨利到云南南部,靠近法属印度支那边界的蒙自和思茅,期间他发现并收集到13种槭树,但后来几年里由于艰苦的生活条件,加上工作的压抑和劳累,他决定回国,他写信给邱园主任西斯尔顿·戴尔(Thistleton Dyer 1843-192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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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希望能派一个收集者到宜昌,但不幸的是没有资金。尽管美国波士顿阿诺德植物园,几次想提供资金给亨利,但他拒绝了,并在1900年11月31日回到家。 世纪末至二十世纪 4.1、19世纪末

19世纪末到过日本,并对中国植物有深入研究的著名学者是阿诺德植物园的查尔斯·斯普拉格·萨金特教授(Charles Sprague Sargent 1841-1927,美国植物学家),他1892年到日本考察。尽管从19世纪50年代中期起,美国就加大了对远东的影响,几年前萨金特到阿诺德植物园工作时,就决定增加远东植物收集规模,但派出专业的植物收集者考察这还是第一次。引进细柄槭就是萨金特在日本考察的收获,那次他与维奇一起旅行,也是一段艰苦的旅行,在八甲田山(Hakkoda)的棚屋里,高个的维奇与结实的萨金特都不能站立,于是一起渡过了一个不眠之夜。1895年萨金特收集到了米亚贝槭,并在他的《日本森林植物(Forest Flora of Japan)》里记录:我们意外的在虾夷(Yezo)岛上,距扎幌40-50英里的铁路边停下来,在小镇外漫步几分钟遇到了很高的森林,林子靠近河边的低地上,我们发现了色木槭和被果实覆盖的米亚贝槭,这是个很幸运的发现,在那之前从来没有发现槭树,并有成熟的果实。

在世纪最后一年,1899年维奇派欧内斯特·亨利·威尔逊(Ernest Henry Wilson 1876-1930年,英国植物学家,曾任阿诺德植物园主任)到中国采集植物,威尔逊后来成为最好的植物收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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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逊到达中国后,就找到珙桐的一个变种,它是奥古斯丁·亨利在1888年发现,亨利给的说明很正确,使威尔逊轻而易举就发现那棵树。接下来的五年,威尔逊走遍全中国收集植物,并且非常成功,寄回了成千上万的标本和种子。最初他在湖北西北部山区考察,那儿有丰富的树种和花卉,后来他去峨嵋山和瓦屋山考察,这也是个植物丰富的地区。1905年他回到英国,发现维奇病危,但幸运的是阿诺德植物园邀请他到中国考察,于是他又回到中国,在接下来的又一个五年,他再次去了峨嵋山和瓦屋山为阿诺德收集植物。威尔逊收集到了30多种槭树和它们的种子,其中有很多新品种包括:阔叶槭(A.amplum)、梓叶槭(A.catalpifolium)、蜡枝槭(A.ceriferum)、毛花槭、扇叶槭(A.flabellatum)、黄毛槭(A.fulvescens)、房县槭、建始槭、疏花槭、长柄槭(A.longipes)、杈叶槭、中华槭、四川槭(A.sutchuenense)、三峡槭(A.wilsonii)及其它很多植物。

在他的旅行游记中写道:在(Tungku)河上,右转与另一条河流向西相连的汇集口处,河边的公路伸向狭长的峡谷里,那里长着天然丰富的树林,其中的青榨槭和色木槭,比我以前看到的都大。他还描述了峨嵋山上树种间为了生存而进行的斗争:大叶山茱萸一直延伸到山底,同几种槭混合生长在一起,青榨槭以其白色树皮而更显突出。康沃尔 4.2、20世纪初

20世纪早期的第一次考察是由私人资助的,英格兰康沃尔的凯尔海斯庄园(Caerhays Castle)的约翰·查尔斯·威廉斯(Joh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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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les Williams 1861-1939年)领导的理事会派乔治·福雷斯特(George Forrest 1873-1932年,苏格兰植物学家)到中国进行采集。福雷斯特在爱丁堡植物园受过训练,是又一个无畏的探险家,他在中国多年作了很重要的收集。1904年秋天他到达中国,但很快由于中国西藏发生战乱而被抓,他主要考察的地方是丽江地区,被三大河流雅鲁藏布江、怒江及澜沧江包围着,他描述这个区域是一个巨大的自然花园,1905年他在这发现了一种新的槭树,被爱丁堡皇家植物园的弗里德里希·迪尔斯(Friedrich L.E.Diels 1874-1945年,德国植物学家)教授,用他的名字命名(A.forrestii)。福雷斯特还收集了很多其它的槭树,包括:建水槭(A.a.var.jianshuiense),藏南槭(A.campbellii),太白深灰槭,光叶槭,橄榄槭(A.oliverianum),金沙槭,独龙槭和四蕊槭等。

另一个私人资助家是富有的利物浦棉花经济人阿瑟•吉尔平•布利(Arthur Kilpin Bulley 1861-1942年,也资助了福雷斯特),他资助金敦•沃德(Frank Kingdo Ward 1885-1958年,),以一个教师的身份于1907年到达了上海。金敦•沃德考察的旅程大多是在中国周边地区,如阿富汗、缅甸、印度等,主要是以前他人考察中没有走过的地域。1914年金敦•沃德在缅甸的拖角山(Hawgaw)发现了一种槭树,威廉•赖特•史密斯(Willian Wright Smith 1875-1956年,苏格兰植物学家)用他的名字命名为滇藏槭(A.wardii)。1930年金敦•沃德在《世界边缘植物的收集(Plant Hunting on the Edge of the World)》一书里这样描述:滇藏槭用它亮丽的颜色来欢迎我们,它有圆形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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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三裂的掌状叶,叶子细长尾巴的边缘有亮红色锯齿,它广泛分布在米什米山(Mishmi)及(Seinghku)山谷,与荚蒾、冬青和杜鹃混生在多风的山脊上,5月它会生长出绿色悬垂的花束,10月结出红色的果实,叶子是亮绿色,边缘有小珠。9月最开始时叶子是红色的,逐渐变成橙色和鲜红色。在米什米也发现了藏南槭,长着大的掌状叶,结着稻草色果实,并有紫色的斑点分布在宽大的叶面上。最漂亮的是锡金槭(A.sikkimense),与其说它是小树还不如说是灌木,据说它总是附生在别的植物上生长。我仅在(Seinghku)山谷看到过一株这个植物,沿着河岸生长,在红色树枝上,它的叶子光滑明亮,生长在红色树枝上与普通槭树有很大的区别,花开的很早,5月就结果,长穗状细柄有6英寸,红色刀片状翅果,10月这些抽穗仍然存在,红色稍稍裉色,叶子的颜色也有所改变,锡金槭高10英尺,有很长的红宝石色果穗,混着非常小的果实,是我看到的最可亲的装饰性灌木。

同时代的其它收集者还有:威廉·珀德姆(William Purdom 1880-1921年,英国植物探险家),他出生在威斯特摩兰郡(Westmorland),并且在(Messrs Low)和维奇儿子的苗圃里受过园艺知识的培训。1909年他到达中国,在西北进行采集,他发现了两种槭树:细裂槭(A.stenolobum)是在西宁发现的,疏花槭是在甘肃西固到岷县的路上发现的。

奥地利植物学家卡米洛•卡尔·施奈德(Camillo Karl Schneider 1876-1951年)和海因里希·冯·汉德尔-马泽蒂(Heinrich von Handel-Mazzetti 1815-1950年,中文名:韩马迪)于1913年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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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中国,他们在整理云南和四川西南部植物上,有很大的成绩,1924年汉德尔-马泽蒂将他在独龙江附近发现的槭树命名为独龙槭。

1919年,出生于比利时的约瑟夫·赫斯(Joseph Hers 1884-1965年)被派到中国铁路部门工作,工作允许时,他考察了湖南、甘肃和其它一些地方,发现并介绍了大量的木本植物,包括一些槭树,长裂槭(A.hersii)就是雷德尔用他的名字命名的,是葛萝槭的变种。 4.3、美国人的考察

美国人的考察是在1928年末,由赫伯特·史蒂文斯(Herbert Stevens 1878-1973年)协助的,他也是对中国植物收集最感兴趣的人之一。其间有两个很重要的人弗兰克·尼古拉斯·迈耶(Frank N.Meyer 1875-1918年)和约瑟夫·洛克(Joseph Charles Francis Rock 1884-1962年)先后到中国。迈耶是一个荷兰人,他在美国农业部任职,被派到亚洲收集可食用的植物,1907年他转到中国,考察了青岛西部,发现并引进了元宝槭。

约瑟夫·洛克是一个奥地利亚人,他精通植物学和汉语,是夏威夷大学和农业部雇员,他去过中国、暹罗(Siam)和缅甸。洛克在中国呆了很多年,由于政治和旅行的困难,他曾三次离开。1929年7月在川西木里(Muli),雅砻江他发现了五小叶槭(A.pentaphyllum),这种美丽的槭树有手指状的叶子,他收集到的种子有少量发芽,一部分曾在英国汉普敦郡的希里尔(Hillier)苗圃栽培,但没有普及。另一部分种植在旧金山金门公园里的斯垂宾(Strybing)树木园内。 4.4、中国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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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时中国开始意识到他们自己植物的重要性,在20世纪里,中国里人引进了很多新的植物,天目槭(A.sinopurpurascens)就是程先生在1931年发现的,并从杭州植物园寄给我种子,我在英国进行了栽培。1939年方文培写了中国槭树的专题论文,1981年他又进行了修订,他描述了很多还没有栽培的新品种。在中国人大量考察的最后几年,也重复引进了一些槭树,当然也有新发现的种。

槭树在台湾也有发现,理查德·奥尔德姆、查尔斯·玛里埃什、欧内斯特·威尔逊都访问过这个岛,但他们都没有从这个地方引进过槭树。在康沃尔的特里温特斯(Trewithen)花园有一些特别漂亮的台湾本土槭树,如玉山槭(A.morrisonense),是1932年由(Yashiroda)用种子繁殖的。1970年我与台北大学的黄教授取得联系,他也帮我收集了三个非常好的品种种子,青枫槭、尖叶槭(A.kawakamii)和紫白槭。1927年威尔逊写道:植物采集者的一页已完成,而世界植物几乎是一本开放的书。从那个日子起,虽然发生了世界战争和很多地区战争,但是由于国际外交,在中国和大多数国家旅行都是可行的,中国不仅仅是一个大国,她还有非常丰富的植物,可能对于植物收集者来说,已经到达了终点,但毫无疑问,到现在还有很多没被发现的植物。今天,旅行可能是很容易的,科学在发展,勇气和进取心,仍然促使我们到更偏僻的地方去寻找新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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