㈡ 一 。㈡ 移人生风景线嗲 A 刚 、l i lj i。 ∞_ 诏戈 参 ㈡ ㈡ 今生与你永相随 高手如林、名家璀璨的组织——中国散文学 会。 我为自己至今还不是中国散文学会的会 员而遗憾,我在为自己争取早一天成为这个大 家庭的一员而勤奋写作着。 我常常安慰自己,虽不是中国散文学会的 会员,但却得到了她很多次的帮助和恩惠。参 加由他们组织的笔会,得到学会老师们的帮 ● 巴 助,并且多次获得由学会颁发的散文奖等等。 这一切无不标志着中国散文学会对我散文成 就的鼓励和肯定。 2 我是1989年从安徽太和县文联辞职到重 庆的。 在重庆打工的日子里,举目无亲的我四处 碰壁,穷困到即便在看完电影后就睡在电影院 1 台阶上的时候,我也没有绝望,没有后悔当初 离乡背井的选择。文学青年的梦永远是七彩缤 纷、瑰丽多姿的,文学青年的梦永远是越挫越 勇、永不言败的。我把每一天的酸辣苦涩写成 了散文,多则两三千字,少则三四百字,不为发 表,只为愁绪排遣,只为自我劝慰,只为一塌糊 涂的情感倾泻…… 几年之后,我匆匆的行囊中,装满了密密 爱因斯坦有句名言:“热爱是最好的老 师。”恰恰是这句话,阐释了我的文学梦想和追 求。 是啊,我的立项,我的梦想,我的追求,我 的人生奋斗足迹,无不源于对文学的痴迷与热 爱。散文,虽不是我文学梦想的唯一表达方式, 但却是我倾诉性情和心声使用最多的载体。散 文,成就了我的文学梦;散文,最真情、最直率 地表达了我对事业、对爱情、对人生的感悟。在 我的散文世界里,裸露着我对真善美的褒扬和 麻麻的各种纸张组合而成的文稿。在手提箱里 陪我走南闯北,陪我从重庆到安徽,又从老家 拎回重庆。沉甸甸的文字,像沉甸甸的金条,我 爱惜她们胜过金条的分量。甘苦寸心知呵!这 向往,坦诚着我对假丑恶的唾弃和诅咒。乡村、 城市,我热爱的男人们和女人们,往往在我的 散文中才鲜活地从往事的记忆里栩栩如生地 再现…… 种感觉兴许是这世界上只有热爱文学的人才 有的啊! 火车上,我钻在硬座车厢座位下,睡躺着, 回味着我文字里记录的一切,嘴角情不自禁地 浮现出微笑。有时,坐在火车餐厅的茶座上,取 因此,我热爱散文,自然更热爱心中那个 。 ・。 ◇人生风豢线@SA BAl llA 蓦 出我的手稿,重读文字时,热泪盈眶。尽管周围 的侠客形象,满腹经纶、气宇轩昂,是一位让人 很多人误认为我读失恋情书而悲痛欲绝,我全 见一眼就难忘的美男子。刘显平女士被邢大姐 然不在乎他们诧异的目光,独自徜徉在我自己 称为小刘,典型的重庆美女。我的稿子被她勾 构筑的散文世界里…… 画得圈圈点点,每一个错别字、每一个标点符 文字,驱走了我的独处和寂寞。入夜时分, 号,她都认真给予斧正。张慧,就像她的名字一 有的人跳舞去了,有的人泡茶馆去了,有的人 样,秀外慧中,谦逊的微笑,给人以亲近随和的 打麻将去了,我却坐在桌前,读我步行二十几 美感。帅哥钟斌是一位小老弟,在办公室里面 华里到重庆碑书店买来的文学书籍。为了 很少说话,英俊儒雅,只管埋头干活,很少谈及 节省一元钱的公交车费,我常常在周日上午从 与稿子无关的事情…… 两路口步行去碑新华书店里看书、买书。 这些人的面孔,至今美好地浮现在我的眼 尽管囊中羞涩,尽管打工的日子艰辛难熬,每 前。我感激他们,发自内心地感激他们编发了 当静坐桌前时,心间涌来的却是幸福感。读书 我的稿子。 时,联想起对未来的憧憬,我的全身热血奔涌, 当一篇篇心血之作变成了铅字,要当一名 自信自强的力量常常撞击着我的灵魂…… 作家的梦想在我心间潜滋暗长着。 邢秀玲大姐介绍我认识了重庆散文学会 3 的傅德岷会长,认识了学会里的杨大矛、万龙 生、孙善齐、许大立等老师们……我的散文作 在一次商业活动的年会上,我偶然结识了 品陆续在杨大矛老师的《联合参考报》、万龙生 重庆散文学会的常务副会长邢秀玲老师。我称 老师的《重庆日报》副刊、许大立老师的《重庆 呼她“邢会长”,她却连连摆手说:“我是副会 晚报》副刊上接二连三地发表出来。 长,傅德岷老师才是会长。”像是电影里走失的 小战士终于找到党组织一样亲切,我把我这些 4 年在重庆的酸辣苦甜、对文学的热爱与痴迷, 一股脑儿地向邢大姐诉说着,宛如一个可怜兮 因为我的户口不在重庆,重庆散文学会破 兮的祥林嫂,宛如一个苦大仇深的苦孩子,无 例吸纳我为会员,并且担任常务副会长。散文 遮无掩地向她倾吐着。邢大姐修养极好,耐心 学会像一所学校,让我在这里学会了谦虚和上 地听完了我的诉说,平静地问道:“这些故事和 进;散文学会像一所医院,让我在这里没有了 感受是其他作者所没有的资源啊。你完全可以 狂妄和躁动。学会里的每一个人都比我的文学 把它写出来,我们《西南经济报》副刊需要你这 成就大,都比我资历深。他们对我这个外乡人 些文章。” 并不排斥,而且特别友好和亲近。渐渐地,我在 我惊喜地回答她:“我都已写出来了,能发 重庆文学界有了知名度。我深知,这都是散文 表吗?” 学会给予我的帮助和鼓励。戈 参 邢大姐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安慰我说: 结识了这么多朋友,让我在重庆有了温暖 “我也是外乡人,我当然理解外乡人在重庆的 的依靠。恰恰是这些朋友,在我的商业活动中 不容易了。你先把稿子拿来我看看,再说能不 又给予了我无私的帮助。我是一家医药企业的 能发表,好吗?” 推销员,我的职责是联系购买单位、推销药品。 像一个沙漠中的跋涉者望见了绿洲,我的 有几家医院,根本做不进去业务,老板找到我, 心被希望与梦想撞击着。 再三吩咐,一定要攻下这几家大医院。为了不 自从认识邢大姐之后,我经常往她的报社 让老板失望,我冥思苦想,也想不出什么好的 跑。她编辑部里的几位老师,从相识到相知,我 促销招数来。一天晚上,我把散文学会的几位 和他们都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于中绳高大 老师邀请到一起吃火锅,问他们有没有熟人可 奠 糍 誊瓣嚣 囊糍 鬻誊 201 5广04 SANWENBAi jlA 37 t 强: ?薯 i 譬 舅 嗲人生风景线◇SA 菘矢 参 BA; il A 曩 薯 鬻囊誊 撼 曩 以打通关节。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献计献策,终 大赛”,我的散文《爱上空姐》获得了“一等奖”。 于使我茅塞顿开。对啊,我是散文学会的会员, 正是在这个颁奖大会上,我认识了中国散文学 为什么不利用我自身的条件优势去和那些推 会常务副会长周明等老师们。从此以后,我和 销员竞争呢? 周明老师成了电话里的好朋友。在他的引荐 凭着重庆散文学会会员证,我走进了一家 下,我结识了一大批全国的著名散文家。 家医院,采访他们,以散文的形式在报刊上陆 视野开阔了,我对自己比以前更有信心 续发表他们的感人事迹。当报刊杂志上发表了 了。当我被录取到鲁迅文学院高研班学习的时 他们的先进事迹后,喝彩声、祝贺声让医院院 候,恰恰在这个班里又认识了中国散文学会秘 长们大喜望外。 书长红孩先生。《大家》文学期刊要发表一组我 常常是这个时候,我拿着报纸和杂志,去 的散文,责编电话里告诉我,一定要请一位散 找他们推销药品。兴许是我的真诚和才华打动 文评论家写一篇评论文章。当我把这个想法告 了他们,兴许是他们看在文学的份上,给了我 诉红孩时,他没有拒绝,而是很客气地告诉我 一个合作的机会,不到一年时间,老板交代我 说:“你的作品我熟悉,大多与你的故乡有关, 的任务全部完成。至今,让我愧疚的是, 以前我读过几篇,所以,让我给你写评论,你算 《重庆日报》在副刊的头条发表了我写的散文 找对人了。”红孩的话让我心头一热,眼泪差一 《渴望理解》后,文中的主角遭到了所在单位同 点掉下来。真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中国散文 事的反感,他们找到报社、找到副刊部主任万 学会的人都是那么友善,都是那么和蔼可亲。 龙生纠缠,责问万老师为什么要发表这样的文 在网上看到中国散文学会主办的“冰心散 章,给万老师带来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麻烦, 文奖”征文启示后,我把我的一篇散文《心灵深 万龙生老师没有责怪我,而是鼓励我说:“继续 处的特别鸣谢》发给了《中国散文报》。没想到 写下去,文化搭台经济唱戏,没有错。” 《中国散文报》以整版的篇幅发表了出来,并获 万龙生老师是一名学富五车的诗人和著 得了第六届“冰心散文奖”单篇奖。从济南领奖 名文学评论家。在一次散文学会的聚会上,他 回来,电视台、安徽电视台、重庆电视台、 为我写了一首诗,并慷慨激昂地现场朗诵。其 《重庆日报》、《重庆晨报》纷纷前来采访我,一 中有两句我至今记忆犹新:“日竞锱珠利,夜来 时间,让我应接不暇。 书雅文。”——这是对我的赞美,更是对我的期 有一天晚上,邢秀玲大姐打电话给我,向 望。 我祝贺,并约我以散文学会的名义为我设宴庆 我的第一本散文集《巴一散文选》在散文 功。遗憾的是,我在安徽正忙着生意上的事情, 学会老师的帮助下出版了。散文学会的老师们 没能赶回去。电话里,我一直在向邢大姐致歉, 鼓励我说:“你的写作水平已经达到了一定的 邢大姐没有责怪我,而是笑呵呵地说:“你现在 水准,你完全可以把眼光放得再高一些、再远 名气大了、成就大了,别忘了当初重庆散文学 一些。”他们的话给了我极大的勇气和底气。 会对你的帮助就好了。” 2002年第五期的《十月》上,发表了我的三 邢大姐的话一直萦回在我的耳际,我心里 万多字的长篇散文《故乡在晚风中》。2003年第 酸疼极了。 一期的《当代》上,发表了我的长篇散文《漂在 是啊,这么多年,我参加过重庆散文学会 重庆》。《故乡在晚风中》获得了“老舍散文奖”。 的活动吗?我给予过重庆散文学会什么回报 《漂在重庆》获得了“重庆文学奖”,并被收入中 呢? 国散文学会主编的年度散文选,重庆电视台根 我常常对我的孩子说:“人啊,要知道感 据这篇散文拍摄了同名电视剧。 恩,千万不能忘了在困难时期帮助过你的人。” 中国散文学会组织的首届“全国亲情散文 那么,我自己做到了吗? 38 SANWENBAIJlA 201 5/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