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社会女性意识缺失的反思

中国社会女性意识缺失的反思

陈

伟

杭州

（浙江党校硕士研究生３１００１２）

内容提要：中国古代社会女性意识的长期缺席，至今使得女性的潜在贡献远未得到发挥。传统社会从一开始便充斥着男性价值标准，其负面作用已经越来越严重，因此需要女性意识的觉醒，缓和男女在社会地位上日趋紧张的对立关系。本文以古代的诗歌小说为主要线索，从多角度剖析中国古代社会女性意识缺失的表现、原因，并对此种现象提出了相应的途径以深化我们对中国女性生活的认识。

关键词：女性意识

缺失

反思

诸所受命者，其于父，臣妾受命于君，妻受命于夫。

③

尊皆天也，虽谓受命于天亦可。他们将妇女附属”

一、中国古代社会女性意识缺失的表现

中国古代社会为了维护男尊女卑的社会秩序，从先秦开始就确立了对女子的教育内容。女子与男子从小接受完全不同的教育，在社会化过诗经小雅程中面临着因性别而异的角色期待，《・・斯干》中写到：“乃生男子，载寝之床，载衣之裳，载弄之璋。其泣嗅嗅，朱带斯皇，室家君王。乃生女子，载寝之地，载衣之锡，载弄之瓦。无非无仪，唯

①

酒食是议，无父母治催。女子从小就与男子接受”

于男性的关系等同于神圣的天地和君臣关系，女性意识的缺失在当时就被绝对化了，其严重性可见一斑。

东汉班昭将散见于诸子百家和先秦典籍中关于“女德”的内容汇编成《女诫》，系统地叙述了女子在社会中的角色和地位，在社会政治和经济上，财富和权力的交接基本上在父子兄弟间进行，传承体系是“夫死子继”和“兄终弟及”在社会分工上是男主外女主内，女性被排斥到公共领域以外，只能在社会生产中的生育和家务劳动方面起作用，失去了对财产甚至自我的控制，地位随着男性地位而变化。家庭内部一夫多妻、等级分明，强调嫡妾有别和长幼有序。女性为维护家庭内部的稳定，压抑自己，在气质和心理上被要求做到柔顺贞孝，卑弱寡欲，先人后己，为家庭作出牺牲，在这里女性的权力意识受到了抵制，女性在具体社会法律上地位被剥夺。

唐泅州刺史张任的妻子徐氏曾受到的表扬。贞元年，张任病故，他手下的军吏准备拥戴张任的儿子张重政继任，重政的母亲徐氏坚决地拒绝。此事受到朝廷的大力表彰，诏文如下：

张重政母高平郡夫人徐氏，族茂姻阀，行表柔

截然不同的性别角色的教育，男孩的教育是仁孝忠义，社会希望他们富于阳刚之气，成为家国的顶梁柱；女孩学习《女诫》列女传》、《，希望她们温婉恭顺，富于阴柔之美，成为贤惠顺从的妻子和媳妇。

前秦符坚曾在诏书中提出过“非命士已上，不得乘车马于都城百里之内。金银锦绣，工商、皂隶、

②妇女不得服之，犯者弃市。妇女与地位低贱的皂”

隶、遭人轻视的商人并列，不得服金银锦绣，违反者处以死刑，可见当时国家发布的政令体现了对女性的歧视。

秦汉时期的儒生从阴阳观念出发将三纲关系强化为天的意志，将夫为妻纲与父为子纲、君为臣纲并列“天子受命于天，诸侯受命于天子，子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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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研究

明，怀正家之美，有择邻之识。顷当变故，曾不诡随，保其门宗，训成忠孝，虽图史所载，何以加之？念其令子，已申奖用，特彰母仪之德，伴崇封国之

④

可见当时的君主们倡导贞荣。可封晋国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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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自代北的胡风胡俗期，汉民族传统的妇德女教、

和佛教的理论都曾对妇女生活发生重要影响。首先，在女性生活中起主导作用的是汉晋以来的妇德女教，隋唐皇族以汉魏儒学为立国的根本，采取种种措施强化礼制对人们生活的规范，礼法在女性生活中日趋重要。其次，胡风胡俗对北方地区的女性有广泛的影响。北方地区不同程度地受到少数民族文化的影响。其中，关陇地区向来是胡汉杂居的地区，女性豪爽刚健、不拘礼仪；山东地区虽也熏染代北风俗，但儒家文化底蕴深厚，山东大族自矜门风，重视对女子的训诫，与关陇地区存在着明显的文化差异。东南一带与北方不同，该区长期受汉民族的女教的熏陶，女子遵守妇道，性格上也更富于“阴柔”之特色。再次，佛教深入影响中国社会，与中华本土文化融合一体。佛教理论提倡孝道、提倡贞节观，在夸大性别差异和强化父权制方面起了重要作用。

中国古代礼制对女性的基本要求是“柔弱”，要求她们依附于父权制的家庭。《白虎通三纲六・妇纪》曰“夫妇者，何谓也夫者，扶也，以道扶接也。

⑥

者，服也，以礼屈服也。”礼教的早期高度发展和

孝节烈、禁淫乱，颂扬遵循妇德的模范妇女。

南朝贵族妇女妒忌现象严重，尤其是那些骄悍的公主。掘载“宋世诸主，莫不严妒，太宗每疾之。湖熟令袁滔妻以妒忌赐死，使近臣虞通之撰

⑤

妒妇记》宋太宗公然介入大臣私人生活，杀死《。”

湖熟令妒忌的妻子，并指使大臣撰写《妒妇记》，以妒妇的故事告戒天下妇女。这种现象在世界历史上是罕见的，反映中国特有的“家国一体”，朝廷直接干预大臣的家庭生活，惩治淫佚嫉妒的妇女。体现了中国古代社会中极为明显的性别歧视，不允许以依靠贵族家庭出身而具有特殊权力的女性出现，目的是为了压制全体女性。

二、中国古代社会女性意识缺失的原因

中国古代女性社会意识的缺失源于社会地位的低下，而社会地位的低下基于以自然经济为主要特征的农业文明和生产力发展水平。私有制的产生使人类进入父系社会，人类从此以家庭代替部落成为社会细胞。第一，在这种家庭里，父（男性）是主要劳动力，承担了艰难劳作、养小扶老、支撑家庭生存的责任。女性由于生理条件的，在早先艰难的劳作中无法发挥作用，所以规定了她们低下的家庭地位。第二，家庭是私有制的产物，财产的继承对象必须是具有血缘关系的男性，因此女性没有财产继承权。女性没有重要作用，没有地位，女性存在的意义就是管理家内生活起居、伺候男性、生儿育女，这就要求女性的人格不是阳刚的而是阴柔的。

中国古代以阴阳平衡论作为理论基础，夏商周时期，华夏族就确立了以家庭为本位、注重阴阳平衡的男尊女卑的社会性别制度，两汉时期的儒生将男尊女卑进一步强化为天的意志，性别制度逐步定型化、系统化。隋唐社会上承汉晋南北朝，下启五代宋元诸朝，女性的生活状况随着时空的变化而不断发生变化。在李唐近三百年的统治时

农业社会的分散性使血缘家庭和国家权力在社会生活中发挥极大的强制作用，中国在西周时候已经开始形成了对妇女生活和行为的基本准则与要求，以后历代对女性的束缚日趋严格。汉代的班女诫》中将妇女立身的第昭，在著名的女教著作《

一要义定为“卑弱”谦让恭敬，先，要求女子做到“人后己，有善莫名，有恶莫辞，忍辱含垢，常若畏

⑦

宗法血缘家族剥夺女性个惧，是谓卑弱下人也。”

体的意识和的生存空间，使她们遭受阶级和性别双重压迫，丧失了的主体意识，依赖于他人，如女萝依附松树，浮萍依附绿水一样寄生生存。汉始，咏颂兔丝女萝的诗歌就与女性联系在一起，隋唐时期更是频繁地用来拟喻哀愁的弱女人，逐步上升为女性人格的文化象征。

三、中国女性意识觉醒的困境与途径

（１）中国现代女性意识觉醒经历的困境

在期间，一批女性在反封建、主张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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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研究

呼吁个性、男女平等的精神的启迪召唤下觉醒。她们从一开始，就是在男性先驱者的引导下，将锋芒直接指向封建礼教，她们从最切身的恋爱自问题出发，反抗包办婚姻，主张婚姻自主、由。尽管在这方面她们表现得激烈和义无反顾，但是由此也暴露了自己先天的弱点。她们对于妇女的真实处境和在社会上所存在的根本性的问题还缺少理性的认识。她们只反“父”权，却未及“夫”权。她们所奋力争取的只是由自己来选择一个足以相托终身的伴侣，却还没有意识到还必须摆脱对于丈夫的依附。因此她们还没有具备真正的意识。

在２０世纪二十年代，中国女性开始觉察到除去“父”权压迫之外两性之间仍存在不平等、妇女除去一般的个性问题另存在一些有异于男性的问题。丁玲是当时第一位表现了自我意识觉醒的女性。她提出中国民主主义运动其实仍以男人为主导，无论是在其过程当中，还是在成功之后，女性仍处于屈从被赏识施舍的地位。因为自运动以来我国的民族危机空前严重，妇女运动在当时为了服从抗日救亡战争的需要不得不从属于社会政治运动，所以由丁玲发出的女性的呐喊立即被声势浩大的战争的号角声所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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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妇女的生存境况提出疑问，在沸腾繁杂的喧哗声中出现女性的声音。当然，这种怀疑也是从社会对女性的压抑引起，然后逐步深入到人性领域。比之时期，女性这次所提出的问题范围要宽广得多，所进行的思考也深刻得多。经受了几十年自上而下赐予的妇女，她们切身体会到，实际上她们仍处于与法律规定并不一致的“第二性”的地位。尽管她们曾经得到过部分的经济，但是由于整个社会仍然以男性为中心，权力仍掌握在男性手中。因之，不论在社会上还是在家庭中，事实上男女之间还存在种种不平等。诸如由于性别歧视而带来的女性实现自我价值的障碍，男性加诸女性的性骚扰、性虐待，以及利用旧的伦理道德观念强制妇女禁欲，使她们长期处于性压抑状态，等等。她们对社会的反抗、主张，她们的社会权利，一路开拓下去，直到表现她们对人性压抑的反抗，主张舒展她们的自然天性的权利。自认应和男性平等的女性的人的意识全面觉醒。

（２）促进中国女性意识觉醒的对策

２１世纪是经济全球化和信息网络化的世纪，

它为女性提供了空前的舞台和便利。女性意识的觉醒也必将迎来一个新的高潮。事实上女性意识觉醒的进程也是衡量一个国家社会全面进步的重要标志，而女性的发展水平直接牵涉到一个国家的综合国力。与女性发展水平密切相关的社会环境，是女性赖以存在和发展的各种外部条件的多层次的大系统。

首先，要减少社会政治环境对女性意识发展的影响。社会政治越开明，女性发展的阻力越小；社会文化越进步，女性发展的认同率越高；社会经济越发达，女性发展的渠道越多。反之则不然。也就是说，男性的发展自古以来被认为是天经地义而且必须进行的，但对女性发展的必要性、重要性的认识则要视社会文明进步的程度而定。因此女性意识的发展程度与所处社会环境所赋予的外部条件是密切相关的。在一个封闭、落后、愚昧的国度，女人出门都被视为“非法”，何谈发展！当政治开明、支持、大众认同，且社会提供必要的知识教育水平时，女性自我意识觉醒才能有自己的

１９４９年之后，新中国为妇女开启了新的

时代。对于妇女的提供了一些根本性的经济上保障，从法律上规定了妇女与男子在政治、享有同等权利，妇女轻而易举地得到西方妇女奋力争取上百年才得到的选举权。城市妇女几乎全但是，由于认识上的偏差，对男体就业，同工同酬。

女生理等方面的区别认识不足，在一些方面又要求妇女从事应由男人担负的某些繁重的体力劳平等”是不够科学乃至不够完整动。因而，这种“的。

随着社会发展，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经济社会的发展，妇女和女性意识的觉醒也在不断进步。由于中国女性长期以来参加社会工作，甚至介入政治，因而造就了许多女性具有和男性同样宽阔的视野和社会责任感。这一过程并不很长。大约从１９７９、１９８０年开始，新起的女性代表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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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研究舞台。

其次，是要求妇女获得更多的与男性平等的受教育权利。确保妇女平等的受教育权利，全面提高妇女文化素质，大力发展妇女教育，对于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为了进一步消除教育方面的不平等现象我们应该做到：第一，加大法律的执行力度，将男女平等意识纳入教育决策主流。确保妇女平等受教育的法律、体系的不断完善，为发展妇女教育提供重要保障。第二，大力发展各级各类妇女教育，为经济社会发展提供女性人才支持。第三，发挥高校引领文化的社会功能，建设先进的社会主义性别文化，积极促进和谐文化建设。发展妇女教育，提高妇女素质；缩小教育差距，促进教育公平；共享教育成果，实现共同发展，这是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必然要求，也应该是我们不断追求的目标和努力奋斗的方向。

第三，减少社会就业过程中对妇女存在的歧视。就业性别歧视是我国实行市场经济后的一个难以回避的现象和问题，它直接关系到女性社会地位的提高乃至和谐社会的构建。这就要求在提升女性人力资本存量，促进妇女实现创业和再就业中应发挥主导作用。各级采取开发公益性岗位、专设就业服务窗口、举办专场招聘会、组织专门培训、监控就业性别歧视等针对妇女的倾斜措施，帮助妇女特别是下岗失业妇女实现就业和再就业。国家机关和企事业单位在专业技术人员招聘、培训、晋升中贯彻男女平等原则，促进优秀女性人才脱颖而出。

第四，扩大妇女参政。妇女的政治参与是国家政治生活的一个重要方面，它反映了妇女在政治系统中的地位和作用。由于受各种因素的制约，当前我国妇女政治参与还存在一些不容忽视的问题，表现在如下几个方面：我国妇女政治参与的广度不够；妇女参与国家和社会事务决策的程度偏低，尤其是基层妇女政治参与状况不容乐观；我国妇女整体上政治参与意识不强，在一定程度上存在着政治参与素质低、竞争力弱的问题。要解决妇女政治参与中存在的问题，必须大力发展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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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义市场经济，提高生产力，为妇女政治参与提供更多的机遇，巩固妇女政治参与的基础。

第五，营造倡导女性自强自立的社会环境。新闻媒体、社会能影响大众的社会心理，中国女性尤其看重“别人的看法”。必须将树立男女平等、两性和谐发展的观念作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内容在全社会进一步推广，同时还应加强对新闻媒体的管理。当前在大众传媒中仍旧存在一定程度的性别歧视和角色定型，如以女人作商品的招徕，突出女性的身体特征；把女性的价值限定在容貌年龄体形上等；把女性的忍辱负重、安于现状片面宣传成东方女性的传统美德等。这种实际上是以“男性文化”眼光来解读女性突出新时的宣传报道应予以纠正，应更多地宣传、期女性自立自强、自我创业的事迹和形象。在全社会营造一种女性自强值得尊重、女性创业值得赞赏、女性成功值得学习的氛围，使全社会真正树立起“女性全面发展是人类文明进步的标志”的观念。

改善外部社会环第六，促进女性意识的觉醒。

境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女性自身素质的提高和发展意识、发展精神的增强。尽管妇女发展与过去的历史相比取得了巨大的进步，但与社会发展要求、与男性的进步相比仍然是严重滞后的。受教育程度低、高级人才少、参政群体小、从业率不高的女性群体发展现状，绝不只是一时一地的特例，而是一个全国性的现象。在这样一种现实条件下，女性发展不能不受到制约，所以要重视加快提高女性自身素质的意识。一是提高文化科技素质。文化素质是女性自立于社会的一个基本条件，是她们获得自信的一个基石，也是她们以强者姿态作出积极贡献，赢得社会尊重的基础。面对这个知识急剧更新的时代，中国女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需要提高科技文化素质。可以说，知识已成为当代女性实现其社会价值的最重要的条件。知识化也是女性现代化的主要标志。广大女性要注重学习新知识、新技术，不断充实自己，提高自己，努力使自己成为符合现代化要求的复合型人才。女性只有文化科技素质提高了，才能增强辨别是非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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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御各种诱惑的能力；只有文化科技素质提高了，才能增强市场竞争力和创新能力；只有文化科技素质提高了，才能抓住机遇，实现发展。二是提高思想道德素质。当前，我国正处在市场经济的完善和发展过程中，人与人之间的利益关系比以往任何时期都体现得更充分，物质世界的诱惑也比以往任何时期都更广泛。只有懂得自我尊重，而又自立、自强的女性，才能在五光十色、充满诱惑的物质世界中识香臭、辨是非、知耻辱、明道义，做出积极健康的选择。广大女性要重视加强自我教育，努力提高自身的思想素质和道德修养。广大妇女应主动克服“等靠要”的依赖思想，树立自立不思进取的求稳思想，自强意识；克服安于现状、

树立开拓进取、勇于创新的意识；克服“男主外、女奋发有为的意主内”的传统观念，树立敢于竞争、识，在实现社会价值的同时实现自身的进步与发展。三是提高心理素质。与男性相比，女性有着自身的生理特点和素质优势，女性感情细腻，富于同情心，观察仔细，善于形象思维，做事认真，考虑周密。这些对于妇女价值目标的实现、事业的成功都是不可缺少的。因此，广大女性要正确认识自己，及时调整心态，扬长避短，克服自卑、依赖、嫉妒心理，提高心理承受能力和自我调节能力，培养自尊自信和坚韧不拔的心理品质，始终保持一种积极进取、乐观向上的人生态度和精神追求。

版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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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①程俊英译注．诗经译注［Ｍ］．上海古籍出版社，１９８５②［唐］房玄龄等撰．晋书卷１１３［Ｍ］．中华书局１９７４年③苏舆撰，钟哲点校．春秋繁露义证卷１５［Ｍ］．中华书

局１９９２年版

④［后晋］刘峋等撰．旧唐书卷下［Ｍ］．中华书局１９７５

年版

⑤［梁］沈约．宋书卷４１［Ｍ］．中华书局１９７４年版⑥晴僻立撰，吴则虞点校．白虎通疏证卷８［Ｍ］．中华书

局１９９４年版

⑦宋范哗．后汉书卷８４［Ｍ］．中华书局１９６５年版

主要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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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哲学专业，２００２

［５］李影．论当前我国妇女政治参与存在的问题及对策［Ｊ］．

内蒙古：内蒙古农业大学学报，２００８．１

（责任编辑：汤美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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